“唉,是啊。有道是:患难见真情。昔日,陈宫每每诋毁陈登;于今观之,陈登乃可信之人啦!”
“我郎所言极是。”
“禅儿,午后,你与所有家小,都随陈登入城。……”
貂禅闻言,极不情愿,没等吕布往下说,便开了口。
“刚得相聚,又要分离,这是为何?”
吕布见貂禅不情愿,忙说。
“如今曹操大军压境,我将随时拔寨而去。营寨之中,怎是家眷留居之所?”
貂禅听了,仍不答应。
“不论刀山火海,妾愿随侍我郎!”
“禅儿愈恋我,我将愈怜禅儿,怎忍你在刀光剑影中担惊受怕?好了,先入城吧,啊!”
貂禅虽然一百个不情愿,还是不得不随陈登入城去了。
陈登在城中安顿好吕布家小,便去拜见高顺。
“陈登见过高将军。”
高顺不仅未还礼,轻蔑之情还流于言表。
“来见高某,不知何事?”
高顺的轻慢,陈登当然明白,但他并未介意。
“大将军宝眷,已安置城内。大将军令陈某捎过话来,望将军尽心照料。”
“噢,知道了。还有何事?”
“再无他事。陈登告辞!”
“不送!”
高顺傲慢地盯着陈登离去的背影。
几日后,陈登来到帐中见吕布。
吕布几日未闻家眷音讯,未等陈登落座,便开了口。
“家眷在城中,不知怎样?”
“大将军叮嘱,在下已转告高将军,余皆不敢多问。”
吕布一听陈登如此说,脸色已难看起来,忙问。
“为何?”
陈登不答。
吕布会意,挥手摒退左右。帐中只剩吕布与陈登二人,吕布开了口。
“有话且说。”
“大将军更知高将军,无需陈某多言。”
吕布只望陈登告知家眷音讯,没想到陈登却说出这么一句,令吕布大为扫兴。
“嗨!此间仅你我,元龙但说无妨!”
“大将军,在下若说高顺恐生二心,大将军以为如何?”
陈登口气试探,说完看着吕布。
吕布听了,并无特别反应。
陈登见了,心中便有了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