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是君泽辰给了她底气。
&esp;&esp;与其在以后的十几年里,提心吊胆地防着他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,还不如现在说出来。
&esp;&esp;她向来宁愿别人受委屈,也不会委屈了自己。
&esp;&esp;可是君泽辰受伤之下的力气有些大,她的眉头紧紧皱起,眼中很快泛起了水雾,声音带着一丝哭腔,“疼。”
&esp;&esp;“疼?你有朕疼吗?”
&esp;&esp;君泽辰双眼通红,咬牙切齿地吼道。
&esp;&esp;然而,话虽如此,他的手上终究还是缓缓松开了她。
&esp;&esp;“那个太医,跟你什么关系?”
&esp;&esp;“一个下人罢了。”
&esp;&esp;她越是表现得这般不在意,君泽辰才越不会在乎。
&esp;&esp;君泽辰却低头逼近她,深邃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,仿佛要将她看穿。
&esp;&esp;“那朕杀了他如何?只要他在君国的皇土之上,朕想要杀他,他就跑不了。”
&esp;&esp;“陛下要杀他,因为臣妾?陛下是觉得臣妾与他有染?”
&esp;&esp;苏婧瑶的声音带着委屈。
&esp;&esp;君泽辰内心并不相信她会和一个太医有染,但是东宫的事情历历在目,还有那个太医,一看就是她喜欢的类型,还在她身边待了那么多年。
&esp;&esp;她的欺骗和隐瞒让君泽辰心乱如麻,她不爱他
&esp;&esp;苏婧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,一个人从龙床上醒来。
&esp;&esp;缓缓抬眼环顾着乾清宫,眼神中还有些迷茫,神情恍惚。
&esp;&esp;哦,她被禁足了。
&esp;&esp;想到这,苏婧瑶轻轻叹了口气。
&esp;&esp;君泽辰昨晚睡的偏殿。
&esp;&esp;苏婧瑶在妙霞的服侍下洗漱装扮,眼神有些呆滞,似乎还未完全清醒,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苏婧瑶声音慵懒地问道。
&esp;&esp;“快巳时了,主子要用早膳吗?”
&esp;&esp;妙霞一边熟练地为苏婧瑶梳理着头发,一边回答道。
&esp;&esp;“陛下在御书房?他用早膳了吗?”苏婧瑶随意问道。
&esp;&esp;“安顺公公说,陛下昨晚饮酒到很晚,没睡多久,今早还是安顺公公去叫醒的陛下,陛下心情极差,下朝后就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,也不让人伺候。”
&esp;&esp;妙霞脸上带着些担忧,前几日她还看着陛下和主子亲亲热热,甜蜜得很,怎么突然又闹起来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