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言渚说叫他明日去给肃远侯送个信,莫名其妙还多看了他几眼。
&esp;&esp;“以后她说的话,你便当做是我的话,不许违背。”
&esp;&esp;当时他听不懂这话,现下看来,昨晚恐怕他已经料好了今日一切。
&esp;&esp;“你想出去,是想去顶了那罪名?”陆思音沉声问。
&esp;&esp;乔赟不答,但他的确只能这样做。
&esp;&esp;良久后陆思音才起身,也没有要给他解开束缚的意思。
&esp;&esp;“你便在我府上待着吧,”她闭着眼听着门外风声,心沉下来撇过脸,一双眼睛仍旧覆着一层迷蒙,“你家主子不会出事的。”
&esp;&esp;她隐隐觉得,这事情便是他给淑妃的答案,谢清源只是照着他的安排做事。
&esp;&esp;原来他让她不要去理别的事,是为了此刻。
&esp;&esp;她站在廊下突然嘲讽一笑,绿英也并不明白此刻状况,犹豫着劝道:“这样的事情,避开为好。”
&esp;&esp;他也是要她避开的。
&esp;&esp;“他的事,桩桩件件都跟我有干系,凭什么避开。”她袖下的拳紧握。
&esp;&esp;既然说了要她等着共同离开的那一日,他的一切,本来就与她脱不了干系了。
&esp;&esp;一场险局
&esp;&esp;林辅生看那太监送出来的消息,淑妃知道了今日的事果然是大怒了。
&esp;&esp;“乔赟仍旧找不到吗?”他问着侍从。
&esp;&esp;“端王府不见他的影子,谢大人府上也没有,西南王那儿也藏不了人,的确是不见踪影。”
&esp;&esp;林辅生叹了一声,昨天还见到乔赟,难道是今日一早便出了城……
&esp;&esp;“对了,前两日父亲说要给筱儿找门亲事,你探听到什么了?”他揉了揉额头问。
&esp;&esp;“似乎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。”
&esp;&esp;又是太子一党,他这个父亲还真是固执己见,儿女婚事都是结党之事。
&esp;&esp;他挥了挥手叫人下去,林筱的事恐怕也不好再拖了……
&esp;&esp;太子的禁足是这两日解除的,一出来便听说了言渚的消息,也不免添油加火。
&esp;&esp;虽说言渚对此供认不讳,再审讯时他也将当初自己贪墨那钱财的缘由说出,便是当年赈灾无银。
&esp;&esp;由此,才闹得更加不安宁。
&esp;&esp;若是所说为真,他倒不至于受太重的惩处,只是当初的赈灾银两又去了何处,许多事情年岁已久,也是难以查起,且牵涉当年蜀中事的人都不免惶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