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爱伤人,寡廉鲜耻!你说你这下贱玩意儿,和街边雌尨何异之有?该抽!!!”
江芷蘅被抽得眼冒金星。可纪宁不光出手不含糊,骂她也骂得句句在理,完全找不到故意构陷她的地方。
优越感被耳光抽得粉碎,内心的不堪被丈夫寸寸剥开,暴露在外,让她不由得彻底陷入了惶恐和迷乱……
……
啪!!!
“这一巴掌,我抽你……嗯?算了,我抽你……抽你败坏我心情!
你的伪人嘴脸吵到了我的眼睛!该抽!!!”
……
狠狠几耳光下去,纪宁突然发现自己总结得太过笼统,弄了一堆“数罪并罚”,以至于到后面有点词穷了……
老脸一红,大善人终于还是找到了动手的理由。
……
直接化作猪头的江芷蘅,只觉得天旋地转,面颊青黑,嘴角大汩鲜血混合着口水流淌而下,牙齿都被生生抽得脱落了好几颗。
刚开始的滔天怒焰,就如同遇到芭蕉扇的火焰山,被大善人的耳光风暴直接熄灭。这几年越来越听不懂人话的她,竟然破天荒地讲理了几分。
头一次,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地自容了……
……
纪宁的话语尖锐到残忍,一缕遮羞布都不肯给她留下,将她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剥得一干二净。
刚开始她还有几分反抗之心,可后越被抽就越觉羞耻,越挨骂就越惭愧。
一番责骂,如同暮鼓晨钟,让她不由得开始反思:自己这些年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。
她放弃反击,也不再试图强词夺理,开始一边承受着天旋地转般的剧痛,不由自主地重复着激荡在脑内的那些斥责。
可就在这时,刚刚纪宁似是无意间说得几句,突然如同一道破空惊雷炸响,让江芷蘅忍不住打起了寒战,无边的恐惧在心底蔓延……
“一边派人截杀你的原配,让他横死荒郊野岭,在你嘴里却是‘谦和宽厚’!”
“长了两个窟窿眼却识人不明,害丈夫枉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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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等一下,宁哥哥……横死,枉死!?
可他不是就在自己面前,一边发泄他这些年积累的怨气,一边给自己诛心么!?
他为什么这么说?死不死的,多不吉利啊……
……
啪嗒!
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江芷蘅的额头,顺着她精致的鼻翼缓缓流淌而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