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佑安闻听此言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:
“你说什么?”
卫辞沉脸道:
“此次乡试有猫腻,我不会去考试。”
听到卫辞这么说,程佑安脸色也沉了下来:
“你到底发现了什么?”
卫辞摇了摇头:
“我只能说,我怀疑此次乡试可能会涉及科举舞弊。”
一提起科举舞弊,程佑安心跳都停了一下,但他还是下意识不愿相信:
“你从哪听说的此事?难不成就凭大街上那几个卖考题的骗子?
你确定吗?乡试三年一场,错过今年咱们就要再等三年啊!”
卫辞不能将秦妙清曾跟他说过的话告诉程佑安,他只能道:
“我没有证据,但今年的乡试我不会参加。”
程佑安听到这话,只觉得头皮都痒了起来。
卫辞这话也太突然了,叫他一时都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脸色难看的站在卫辞对面,简直忍不住想骂娘。
他知道卫辞不是个无故放矢之人,卫辞既然决定不参加。
那他心中至少有八成把握,此次乡试真的不妥。
可他又没有证据,程佑安总不能因为卫辞一句话,真的白等三年。
这一刻,程佑安心中犹疑极了。
卫辞没有滔滔不绝的劝程佑安也不去考试。
毕竟他真的没有证据,他只能期盼与程佑安相交多年,程佑安能信任自己。
最终程佑安说他回去好好考虑考虑,明天再给卫辞答案。
此时距离乡试开考只有三天,尔雅给卫辞准备好了入考场后所有需要的东西。
因为考生踏进贡院之后,九天内都出不来。
所以除了笔墨砚台之外,尔雅还给卫辞备了换洗的衣物,防蚊虫的中药,还有雨布,抹布,耳塞,鼻塞等杂物。
另外做饭用的炭火炉,以及这九天吃的干粮,大米干菜之类能放住的食物,尔雅也都准备了。
还有自制的类似风油精提神醒脑药材,人参酒,放的住的点心,凡是能想到的,尔雅都准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