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到贺慈坐着豪车来上学,只是心里羡慕了一下,并没有多余的情绪。爸爸会对姐姐好,这是她知道的。
“姐姐!”贺许诺亲亲热热地搂住贺慈的手臂。
贺慈自从那天把贺许诺吓哭,心里就对贺许诺淡了些。
也许那些贺周和贺许诺的母亲都是对的,她离贺许诺远一点对她们两都好。如果不是那天在车上和贺许诺坐在一起,爸爸也不会要除掉她的小虫子,贺许诺也不会被吓得生病。
“姐姐,你怎么不理我啊。”贺许诺撒娇。
贺慈背着书包,走得很快:“要迟到了。”
贺许诺了然:“那我下课再找你玩!”
贺慈点头,快速进入教室。
被贺许诺一拖,贺慈迟到了。进班时早读课已经开始,全班同学都齐齐向着贺慈行了一个注目礼。
贺慈连忙坐到座位上。
好累啊。
昨天都那么累了,今天竟然还要上学。贺慈累觉不爱。
冯子骏本来还在担心贺慈的病,昨天把他吓得不轻,他今早一直等着贺慈。贺慈迟迟不来,他心里越发沉重。
现在贺慈来了,冯子骏不自觉绽开笑容,嘴角露出两个小梨涡。
“你还好吧?”冯子骏问。
贺慈摇头:“不好。”
怎么会好呢。肚子现在还在痛,裴姐姐出门前给自己贴了一个暖宝宝。
冯子骏的神情低落下去:“你生了什么病?”
贺慈:“不是病。我是来月经了。”
她说的如此自然,语调如常,音量也如常。
冯子骏的面瞬间烧红,瞠目结舌:“你、你干嘛说出来!”
月经!他当然知道月经是什么!那他昨天到底在干是什么啊!
冯子骏羞耻地想死,别提贺慈音量不小,周围还有人看过来。
贺慈一头雾水:“是你问的。”
冯子骏啜喏:“那你别讲这么大声,这种事情……”
贺慈:“哪种事情?”
冯子骏气急,咬着牙关死死说不出来,最后干脆蒙头不理贺慈。
贺慈还想再找同桌讲话,结果被过来巡班地班主任抓个正着。
班主任笑眯眯地问:“贺慈,昨天的作业写了吗?”
贺慈连昨天的作业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贺慈:“没写。”
班主任又一次头痛地把贺慈拎出来教育。
“我会打电话给你爸爸。贺慈,这事很严重。”都说事不过三,贺慈多少次了?
贺慈本来听到要找家长,还是有些惊慌的。大家都病了,她不想让他们病中还生气。
等到老师说出要找爸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