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脱因帖木儿很快收到了也速的口信,顿时气的破口大骂道:
“当此国难,竟然还如此偷奸耍滑,也速真是枉为丞相!”
脱因帖木儿骂归骂,骂完却拿也速没有办法,毕竟他不是王保保,遇到这种事情,也是两眼抓瞎,只能让人速速去请阳湖先生来。
陈友谅正在营帐中研究对付徐达的策略,一听这事,当即把脸一沉。
他赶到脱因帖木儿身边,一句话也没说,只是伸出右手,做了个向下切的动作!
脱因帖木儿心中一凛,有些颤抖的问道:
“也速毕竟是我朝丞相,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
陈友谅眼中凶光毕露,嗓音沙哑低沉道:
“若是让他坏了大事,你哥哥将背腹受敌,危在旦夕!难道王保保的命,还抵不过也速吗?”
脱因帖木儿一听这话,顿时咬紧牙关,眼神逐渐变得狠辣,重重一点头道:
“就依先生之计!”
决心定下了,可怎么动手呢?
也速是只老狐狸,让脱因帖木儿有些头疼道:
“他既然躲在营中不肯前来,我们该如何行事?”
却见阳湖先生冷笑一声,自信狂放道:
“有何难办?他不来,我们就去好了!”
脱因帖木儿一愣,难以置信的问道:
“我们就这么前往,不怕被他反扣住?”
阳湖先生一副早有准备的神情,从容说道:
“他营中还有张子昂的数千骑兵,怕什么?”
脱因帖木儿心中一惊,这才明白,前两日阳湖先生之所以要派张子昂前往支援,原来是早有防备
阳湖先生真是深不可测,难怪哥哥这么倚重他!
…………
另一边,也速自从定下明日后撤的方案后,便舒舒服服的坐在毛毯上,命人杀了一只整羊,放在火堆上烤得外焦里嫩。
打仗哪有吃肉快活?
他刚刚拿起小刀,准备大快朵颐,营帐忽然被人掀开,只见脱因帖木儿带着那个阳湖先生,大步走了进来。
也速一呆,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下,还敢单刀赴会,手里的刀子愣在空中,被火苗烤到才惊醒痛呼起来。
脱因帖木儿见他模样,语带嘲讽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