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“世子爷,您今个儿补药。”
“进来吧。”
沈容煦说了句,又专心跟她说握笔的姿势。
阿松端着进来,放在一边,站在桌子前没走。
陆南枝皱皱鼻子“可是那样握笔不舒服。”
沈容煦轻声细语哄她“等你适应了就舒服了,听话。”
陆南枝哦了声。
阿松提醒道“世子爷,恁还是先喝补药那免得您体内的毒又复发了。”
沈容煦嗯了声“你出去吧。”
阿松不甘心的退下。
沈容煦去喝药。
陆南枝把狼毫往砚台上一放,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着他。
“你喝的什么补药?”
她来了这几日,还没见他喝过什么补药。
“我自己开的方子,能够抑制寄情草发作。”
陆南枝一听这话,不由得笑了。
“那你学医术还挺管用的。”
沈容煦端着药碗喝完。
摇头道“若真是管用,我早就治好了,就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。”
陆南枝笑了“我觉得你根本不怕,你觉得肯定会治好的,所以才会娶我,要不然就是你对我虚情假意,想让我守活寡。”
沈容煦拿着帕子擦了擦嘴。
伸手捏住她脸上的肉“真聪明!”
“那是前者还是后者?”
陆南枝握住他的手,二人四目相对,气氛陡然暧昧起来。
他那一双凤眼微弯,波光潋滟。
“你觉得呢?”
陆南枝被他这幅皮囊迷惑的不轻,却也极为自信。
“那我猜是前者。”
沈容煦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
不禁笑出声。
“所以说,不想当寡妇,就盼我好好活着。”
陆南枝点点头“好。”
沈容煦笑着道“那我们继续练字儿?”
陆南枝苦哈哈一张脸。
沈容煦纠正了她一晌,总算给纠正回来。
陆南枝手累的不行,吃饭的时候连筷子都拿不稳当。
沈容煦喂她一口,自己吃一口,乐此不彼。
陆南枝生怕他下午要继续练字,连忙说自己要去看一看陆清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