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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5章（第2页）

接下来就应该是&ldo;过了这村，就没那个店……&rdo;

可是我正在把衣服拿给顾客的时候，突然听到扩音器的声音变了，华哥在扩音器里说的话，我一个字都听不懂。

顾客也听到了，对我说道：&ldo;你的伙伴，会说外国话呢。&rdo;

我仔细一听，华哥说话，果然和卡通片里的日语差不多，而且说的很顺，一点都不滞涩。我正在奇怪。华哥的声音又变成了，&ldo;大家都来看一下，外贸进口的衣服，南朝鲜的、日本的都有……&rdo;

我连忙对华哥说道：&ldo;你刚才说什么啊，你什么时候会说日语了？&rdo;

华哥说道：&ldo;没有啊，我怎么会呢。&rdo;

我要招呼客人，就暂时不追问。把生意做成之后。等顾客走了，才又问华哥：&ldo;你刚才明明说了日语的。&rdo;

&ldo;是吗‐‐&rdo;华哥把头扭过来，看了我一眼。

我心里陡得一紧，华哥仍旧是华哥的样貌，可是他的表情绝不是他平时的表情了。

华哥从那天开始，我就发现他的变化一天比一天厉害。有时候收摊的时候，还对我说，&ldo;辛苦了。明天继续努力。&rdo;

我晕，这家伙什么时候，用这种强调跟我说话了。

国贸上班的燕子又来了，我把华哥的事情跟他一说。燕子说道，就知道你们卖的衣服很不是好东西。我说怎么啦。

&ldo;这些衣服的来历，你们知道吗？&rdo;燕子问道。

&ldo;不就是洋人不穿的旧衣服嘛。&rdo;

&ldo;这都是八成新的衣服。那里很旧了。&rdo;

&ldo;外国人有钱呗。穿了两天就扔了。&rdo;

&ldo;你是真不知道，还是假不知道？&rdo;

&ldo;你到底要说什么啊？&rdo;

燕子接下来的话，就把我吓坏了。

&ldo;这些衣服都是死人身上扒下来的。每一件都是一个死人身上脱下来的！&rdo;

&ldo;那你怎么不早说？&rdo;我埋怨燕子。

&ldo;我以为你们知道啊。&rdo;

燕子抽了抽鼻子，就觉得你们这些衣服味道古怪。

我的确问道这些衣服有一股难以名状的怪味，但是我一直以为是运输过程中，衣服闷在集装箱里一种霉味，但是又不是cháo湿的霉味，很难说的一种味道，谈不上是臭味，而且还有点香味，但是闻着又觉得不舒服。经过燕子的提醒，我猛然想明白了，这个是一种用来掩盖尸臭的劣质香水味道，但是尸臭虽然掩盖了，但那种沉闷的味道，还是没有消失。

我目瞪口呆。

一定是华哥的衣服有古怪。

再来说华哥吧，我们挣了一点钱，两个人分了。我还在考虑怎么把钱用来进货。可是华哥不一样，华哥买了一个游戏机。那时候最流行的家用游戏机‐‐土星。

华哥每天白天跟我练摊，晚上就打游戏机。白天的时候，就打瞌睡。看样子是通宵打游戏机了。我就不乐意，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做生意，他偷懒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