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阮家先在的条件,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。
阮绵绵一听,她脸色一沉,&ldo;那个服装厂叫什么名字?这次来谈合同的人交什么?&rdo;按照她的记忆里面,涤纶布料一直都是主流,也是很普通的布料,并不存在不对外出售,这明显是有人在给他们下套。
而且,还跟服装厂有着很大的关系。
方秀兰神色怔讼,&ldo;我们一直都是在省城红旗服装厂拿的货,这次来跟你爸谈合同的那人,好像姓仇!&rdo;顿了顿,&ldo;对,是姓仇,当时我还在奇怪,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姓名!&rdo;
阮绵绵也没了心思吃饭,她把碗筷都推到了一旁,&ldo;我爸是什么时候走的?&rdo;
&ldo;前天晚上!&rdo;
也就是说,昨天一整天,加上今天一整天,他们都没看到人,阮绵绵兄妹三人竟然也没有奇怪,天知道,她妈这两天担心死了,还要瞒着家里的孩子们,不能让他们看出来。
阮绵绵和阮志文他们对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,&ldo;妈,咱们家最近有得罪人吗?&rdo;
方秀兰仔细回想了下,摇了摇头,&ldo;咱们家是小本生意,量也少,大的裁缝铺子,别人看不上我们,至于小的,他们没门路,也抢不着我们!&rdo;
这下倒是奇怪了。
阮绵绵脑子里面灵光一闪,却好像什么都没抓到,她只能安慰,&ldo;妈,爸那边肯定没事的,可能路上耽搁了,这才没给你回电话!&rdo;接着,她话锋一转,&ldo;小作坊那边,您这几天不忙了吗?&rdo;
&ldo;自从前几天接了这个大单子以后,我们都把手里的活给清了干净,现在大伙手里都是闲着的,没有任何工作!&rdo;方秀兰说这话的时候,有些沮丧,&ldo;早知道,当初我就劝你爸不要这么冲动,我在旁边看着点,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事情!&rdo;
阮绵绵,&ldo;就算您看着,躲过这次还有下次,那些人明显是冲着我们家来的!&rdo;
这是一个事实。
那人能挖了一个这么大的坑,做了伏笔,并且给了定金,做的跟真的一样,让他们跳进坑里面来,这可不少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除非非富即贵!
不然,普通人可没这个能耐!
阮绵绵脑子里面再次闪过一道亮光,她喃喃,&ldo;非富即贵!&rdo;她可能知道是谁了?但是又有些不太可能,毕竟他们这之间没这么大的仇怨,都到了要毁掉他们整个家的地步。
阮绵绵抓起书包,就往外冲,这会已经是一点多,教室里面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到了,下午还有一科要考试,所以大伙儿都赶着时间复习,虽然说有些临时抱佛脚,但是为了分数,佛教在大也要抱一抱。
阮绵绵扫了一眼教室,直接站到了陈雪面前,向来白皙的小脸,这会也通红,她瞪着眼睛,怒火冲天,&ldo;是你!&rdo;她是肯定,不是疑问。
陈雪眼里闪过一丝惊慌,随即消失在眼底深处,她故作平静的说道,&ldo;阮绵绵,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!&rdo;
&ldo;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?&rdo;阮绵绵冷笑,&ldo;我们俩之间的恩怨,有种冲我来,你算计我家里面的人算什么??&rdo;
&ldo;你算什么东西,值得我去算计??&rdo;陈雪仰着下巴,那一巴掌的仇,她能记一辈子,她妈说的对,她是高高在上的瓷器,而阮绵绵不过是个地上的沾了污泥的瓦片罢了。
她没必要因为一个沾了污泥的瓦片,把自己撞的稀巴烂,瞧瞧,她不过是给在服装厂上班的舅舅打了一个电话,动了动嘴,如今就能瞧见阮绵绵惊慌失措的样子,她兴奋极了。
阮绵绵死死的盯着陈雪,&ldo;最好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,不然,我们拭目以待!&rdo;教室的学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阮绵绵和陈雪两人之间的气氛,要比上次还要剑拔弩张。
程英来的晚,她同仇敌忾的掀了陈雪的桌子,也不等陈雪什么反应,就把阮绵绵拽到了一旁,低声询问,&ldo;绵绵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?&rdo;
她认识绵绵这么久,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动怒,脸色都气的通红,一双眼睛湿漉漉的,看的怪让人怜爱的。
程英觉得,自己若是男人,一定会喜欢上阮绵绵的。
阮绵绵这会心情低落极了,这次家里面会出事,完全是受到了她的连累,陈雪虽然没承认的,但是她眼中的闪过的一瞬间惊慌,阮绵绵还是捕捉到了的。
若是,上次她不那么冲动,是不是家里就没有这一劫了!
阮绵绵甩了甩头,把这个愚蠢的想法给甩了出去,若是陈雪都那样了,她还能忍住,她就不是阮绵绵了。
有些东西是底线问题,谁都不能踏过!
&ldo;英英,你认不是认识姓仇的?&rdo;阮绵绵问道,&ldo;或者说,陈雪家有姓仇的也行!&rdo;
程英一怔,不明白绵绵为何这样问,她想了想,&ldo;不认识!&rdo;接着她话锋一转,抬头看向了陈雪的那个方向,&ldo;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陈雪的妈姓仇!&rdo;
当初他们那些孩子们听到这个姓的时候,看到陈雪的妈就有些害怕。
阮绵绵垂了垂眼皮子,&ldo;我晓得了!&rdo;
&ldo;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?&rdo;程英急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