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昨天发烧超过三十八度,脑袋昏昏沉沉的,还全身发冷耶。」多惠子自顾自地详述了起来。
「真的很惨。」
「我平常体温就比较低,所以三十八度就算是相当严重的高烧了哦。」
「我明白啊。」
「你真的明白有多严重吗?」
「妳这么说我才发现,妳的眼皮好像肿肿的,还好吧?」
「我平常没发烧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了。」
每讲一句就被她堵一句,由纪夫愈讲愈没力,「麻烦告诉我另外两件事吧。」
「喔。今天早上呢,那位鳟二君传了简讯到我的手机里。」
「鳟二?」
「他说他想和你约今天碰个面。他好像知道你有期中考,简讯上写说:『下午三点,瓦斯槽见』。」
「为什么鳟二会传简讯给妳?」
「嫉妒吗?」多惠子嘻嘻笑着。
「鳟二为什么会知道妳的手机信箱?」
「你爸爸告诉他的吧。」
「哪个爸爸?」
「葵爸。」
「为什么葵有妳的信箱?」
「第一次在赛狗场见面时,他就问了我的手机号码和信箱了呀。」
「那人还真不挑,只要是女人的联络方式都想要吗?」
「鳟二君好像很急着找你哦,听说他早上打了电话去你家,可是你已经出门了,所以葵爸就想到可以联络我,因为我就能够转告你了呀,对吧?」
「什么对吧?鳟二想找我,在校门口等我放学不就好了。」由纪夫说着望向门口,看见一道人影紧紧贴着校门旁,登时「啊」了一声。
「对了对了,第二件转告。」多惠子一脸正经地指着那道人影说:「葵爸说要来学校接你。」
「大家都把我的考试期间当成什么了?」
「就不过是个考试期间罢了嘛。嗳,重要的是,你都不担心我感冒的事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