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皱得更深了。
心声仿佛被听见了一般,她听见身旁的男人低声问:“装不在乎,算不算另一种在乎的表现?”
字字敲在了她的心头。
余光,孟谨礼在看她。
她不知道他问的,是陶灵和许定祺,还是,她?
孟谨礼那么擅长和人打交道,和各色各样的人谈判,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再见时,她的惶恐与不安?
他把信写给她,似是而非地不断向她靠近,在她认为他不在意的时候,表现出占有欲,在她认为他在乎的时候,看上去比谁都冷情。
选梦醒时分,
因为他最不喜欢这个味道,
因为他的喜恶,在场只有一个人能准确踩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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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要像之前那样,反复欣赏着猎物垂死挣扎无果。
这次是逼她回头,还是要做什么?
总不能她又在自作多情。
“皱眉不好,有什么难题,说不定…”孟谨礼看着纤丽的人,眸光动了动,手下意识抬起又缩了回去,朝旁边探了探身子,轻声道,“我能帮你。”
他抬了抬下颌,垂目是她蓬松顺柔,自然批下的长卷发,淡淡的馨香仍是熟悉中的味道。
如果是从前,他可以随性地用手指缠绕住她的发,慢慢感受发丝缱绻地从指缝滑落。
现在,咫尺距离,却触碰不了。
明天,后天,她要和别人组队,不知道这愚蠢的节目组还准备了什么增进感情的环节。
顾望津动机不纯,程子坤假殷勤,还有一个故作文艺让她恋恋不忘的初恋。
他却只能看着,
因为她在抗拒,在害怕,
他必须一而再,再而三克制。
身后突然变冷沉的气势,让叶明宜放在桌下的脚躲得更远了。
好像下一秒,她就要起立逃跑。
握着鼠标,她努力保持镇静地抬着胳膊向自己的方向挪了挪:“没有。”
他帮不了。
这个节目,他不应该来。
眼神紧盯屏幕,她不需要他的“教导”,她会做表格。
一个一个敲着字。
条理清晰地把节目组给的几个固定行程填进表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