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指尖擦在她雪白的袜子上,
她抵触地撤腿,孟谨礼却牢牢握着她的脚踝。
掌心的温度隔着袜子抚在她脚踝处,从灵魂被唤醒的亲密回忆,让她情不自禁颤了颤手指。
贴一个膏药,不需要这么亲密和暧昧吧?
可是孟谨礼把她锁得太紧了,旁边有医生她不敢挣扎得太过,
她只能任由着他握着她的脚踝,指尖沿着腿的曲线慢慢向上攀,然后耐心地为她贴上膏药。
肌肤疯狂的战栗。
她有时候会觉得孟谨礼太残忍了,
总是给她一些虚无缥缈的希望,动摇她好不容易坚定下的决心。
她所有的神经全系在了一处,
随着他的动作而跳动。
叶明宜快要屏住呼吸。
终于,贴完了药,
药贴的冰凉和身上的燥热撞击到了一起,让她思绪完全短路。
她看着孟谨礼帮她放下裤管,又帮着她理了理裤腿,动作小心又温柔,
完全无法让人把眼前的他,和那个在导演面前威严难侵犯的人联系在一起。
“一天两次,消肿后,会好的快。”孟谨礼轻声嘱咐,在收手时,小指指腹微微勾着裤腿的布料,依依不舍。
叶明宜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,抖着声回了一个简单的“嗯”。
听不出喜怒哀乐,仍旧藏着所有情绪。
医生在一旁继续耐着性子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。
怕再有什么亲密接触,她连连摇头,匆匆抬手指了指孟谨礼,示意该检查他了。
出于愧疚和礼貌,即使做完了检查,叶明宜依旧留在了房间。
她知道,孟谨礼会受伤是因为她,
虽然从滑雪场到回来,他都表现得很自然,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大碍,
但是,他捏着滑雪杖转身的模样,还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那一瞬间流露出的脆弱,仍旧让她心跳空了一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