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,这女人居然说那只是意外,呵呵,意外?
明明刚才他就该出手杀了云颐那混蛋,可他却头脑发昏,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居然还在压抑着告诫着他,不能在她面前杀人,绝对不能,不然他的武功路数,一定会被她看穿的!
届时,她一定就会怀疑他的身份,就会知道他就是当初那个侮辱她的鬼面了!
是啊,到了这个场面,他居然还害怕,还在顾忌这样的事情。是不是很可笑?
差点被门撞到了鼻子的胭脂雪,脚步本能的后退了一下,但很快她又走近了回去,屈指敲起了门面,抿了抿唇,呼出一口气,语气立刻冷静了不少,“妾身没有撒谎,刚才只是因为云颐踩到了妾身的裙角,所以才跌到了妾身的身上,然后……。”
云颐云颐,居然叫的这么亲热!燕楚愤愤的在门上踢了一脚,“难道娘子就不能躲开吗?!”
以她的武功和敏锐,难道还躲不开一个扑上来的男人?他就不信了!
“我……。”胭脂雪真是一个头两个大,这要让她怎么解释?
当时那个情形,其实她确实是有那个能力躲开的,哪怕只是挪开一点点,但她的本能,并没有让她这么做。
这自然不是趁机为了占云颐的便宜,而是她很清楚,若当时躲开了,云颐的牙齿和鼻子脸蛋,非得磕在地上撞坏了不可。
若云颐真是撞成了缺牙歪鼻子,啧,他那么张漂亮的脸蛋不就可惜了?
好吧,她确实对云颐有些怜香惜玉。但更多的,是云颐一旦出了事,她却‘见死不救’,那么两人之间的友好交易,恐怕非得就此谈崩了不可的。
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是这么复杂,所以说,她要怎么跟一个头脑简单的傻小子解释清楚?
燕楚清楚的听见胭脂雪犹豫了的语气,这下子,更是火冒三丈了。
虽然他嘴上说不想听她的解释,可实际上,心里巴不得她的解释,最好极力解释她和那狗屁云颐什么都不是,再极度贬低一下狗屁云颐,他心里当然会更舒服。
但是,这该死的女人居然不解释了,还犹豫了,这是想怎样?想承认,还是想移情别恋了?!
越想越是恼火,燕楚猛地将门拉开,一只大手快速将胭脂雪拽进了屋子里,门砰的一声,在将胭脂雪按在门上时,被关了上。
“王……。”胭脂雪被燕楚这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,后面的话,全都被燕楚碾压下来的唇全部碾碎。
燕楚的吻近乎粗鲁的清扫着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,时而啃咬,时而纠缠。
被弄疼的胭脂雪几次蹙眉,但是却没有拒绝,也没有挣扎,任由燕楚的予取予求。
直到燕楚滚烫的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四处作祟,胭脂雪这才伸手抓住了燕楚的手腕,吐出破碎的字眼,“王爷……不……不能……。”
再怎么说,这里还是一寸金的地盘,他们不能在这里做出太过火的事情。
燕楚不解恨的在她唇上狠狠一咬,刚才还在喷火的双眼,瞬间就变成了可怜兮兮的狗狗眼神,随即松了她的唇,凑到她的耳边大口喘着热气,“楚儿不许别人碰娘子,娘子是楚儿的,只属于楚儿一个人……娘子,他还有没有碰你其它地方,有没有?”
胭脂雪被燕楚喘出的热息弄得耳朵发热,身子有些颤栗,所以连带着说话也有些瑟瑟发抖,“没,没有……。”
“娘子,你在撒谎么……。”误解了的燕楚眼睛一眯,眼神里溢出危险的杀意。
“怎么可能!”胭脂雪用力挪了挪脑袋,避开燕楚炙热的气息,此刻也有些生了恼意。
这傻小子,怎的恁般难哄?这倒不是最要紧的,要紧的是,他不能不相信自己,因为他现在,是她唯一相信的人。
发现了胭脂雪这个小动作,燕楚却又误以为她是不想再跟自己亲近,不由目光一凛,张口就叼住了她的耳垂,近乎惩罚似的啃咬着。
耳垂本就是胭脂雪敏。感的一处,此刻被燕楚咬的又疼又痒,难受发出几声闷哼,“王爷……松口……快松口……。”
“诶,奇怪了,刚刚这尽头处还看见王爷和王妃还在这的,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?”正在四处寻找自家王妃王爷的流苏,此刻已经寻到了燕楚胭脂雪现在所处雅间的门外边儿,疑惑的东张西望着。
走在流苏后边儿的魅音,目光冷利的在雅间的房门上停留了一瞬,很快,就别了开,“先回王府,他们会回来的。”
说罢,不待流苏答应,便越过了流苏,直往楼下而去。
“诶,你!”流苏也是无法,只得咬牙切齿的一跺脚,跟了上去。王妃身怀不俗的武功,她知道,有她没她这个丫鬟在身边,其实根本起不了什么太大作用。
走在最后的无心和无情则是相视一眼,目光也都是无意有意的撇过那扇雅间的门。
吃饱喝足的无心伸了伸懒腰,好整以暇的边走边感叹,“哎呀,那话怎么说来着?温暖饱,才能思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