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不回来,
我就要永远待在黑夜里,守着那几寸不知所谓的回忆,不知死也不活着的感受。”阿宥被他紧在怀里,“安静”听着他的诉说,
“你为何不能活在梦里。”
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句,我为何要活在梦境里。是杜鹃花不香,还是饭不好吃。待在梦境里,各种东西都食之无味,
就跟嚼纸团一样。待在怀里,枕着冰冷的身躯,两人缩成一团……躲在雪埋下的石洞里,寒冷填掉多余的情愫,唯独剩下的只有取暖的念头,
被抱着紧紧不放,
他像个冰块似的美丽冻人。
“那我带你一起走。”好吧。
真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。
冰雪覆盖天地,他仍不肯放我走。
“那我带你一起走。”再说一次。软和了语调……真缠人呐。
我不想再做梦了,或许这将是我最后的一场梦境……“但是你要听我的话,”
她很心软,“不能乱跑,不能轻易地就离我而去,”魇魔脸颊附着冰霜,仿佛冰雪凝成的雪精灵。但是即使这样,
也不会放过她贴近她一丝一缝的可能。原来她吃这种。驱离阴霾的束缠,
作为梦魇的存在,
叫做离伤,“好的小流。”
……,也很心软。躲在油纸伞,伸手去接触度之力。我想知道对自身现在的状况能否起效。而衣袖在剥落的瞬间,露出的手腕内侧,明显多出了一块如图腾般的痕迹。
动作暂停……琴声捻指。
望伞檐角沾落的雨珠,在空气里滴成一串透裸着彩虹的琉璃珠,脆生生的真是可爱至极。“讨厌啊……
我又该回去了…”每夜跟有宵禁似的,那捕妖袋的束铃在脑海中不断回荡铃音,
定时作响………
还不得不做一个“乖巧”的器魂……都是一时不察,才是着那小孩的道。
此界的灵魂摆渡人,
只有元神没有魂魄。
永远走在黄昏的边界,其实这般想想,也是挺脆弱的群体。毕竟这份职业确实挺危险……魔啊,
吸食人的灵魂。但也是极安全的存在,因为冥府的集群为一体不能不管。人心都会藏有一只沉睡的魔鬼,
我恰好是有其中的一只。
阿罗汉的血液,能杀死邪魔歪道吗?
有机会可以尝试一下。抽掉又几枚不怕困难的小怪。现在想安稳一会,都只能选择钻出口袋,守在院子里无聊地呆呢……
不做梦不做梦我不做梦。
脑袋里循环播放,
但是不能不睡觉啊。
半夜三更,躺在秋千的板子上,风不来木头静止,绑着尾的带子垂落地带。
夏夜晚风,但蚊子也是多了点儿……想想,还是回吧。梦境里的寄灵比现实里的年纪看着是大了五六岁,
扇风,
其实这孩子睡相还挺乖的。
钻进袋子里,我也想无梦地睡过去……那就这么着吧,拜拜,
先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