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尘子捋捋胡子,慢条斯理的道:“脉象平稳,深沉有力,为何会如此呢?”
无尘子看向温初颜,“小六,你感觉如何?”
“就是感觉很疼,像是有一只手在我肚子里乱抓,是师父,我好担心我的孩子,他们会有事吗?”温初颜有气无力的道。
“孩子没事,放心,脉象平稳,只是,你这个疼到底是怎么来的呢?!”
温初颜摇头,又想到刚刚,飞沙走石间,她似乎听到了萧熠在唤她,“初颜,初颜。”
就像他们和离前那一晚,他宿在矮塌上,一遍遍唤她,“初颜,初颜。”
而后,她的肚子就疼的如猫爪一般,真像是有一只手要将她的孩子生生从肚子里剖出来。
“师父,那怎么办?!有办法吗?!”
画堂春蓦的抬起手掌,“试试吧,也没别的法子了。”
“你要怎么试?”江逾白蓦的攥住画堂春的手腕。
画堂春扭头看他,“你以为这几天,我关在房间干嘛?!闭关吗?!我想出法子了,一定有用!快放开!”
画堂春挣开江逾白的手,掌心微弯,蓄起一成的真气,缓缓覆在温初颜的肚子上。
谢松庭屏气凝神的看着温初颜的反应,不一会,见她紧攥的拳头一点点松开了。
“初颜,你感觉怎么样?”谢松庭忙问。
温初颜深吸一口气,“好像不那么疼了,刚刚肚子一直痉挛抽筋,现在没有那种感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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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堂春扬眉一笑,“我从北陵来的路上就在想,怎么可能会没用。”
说着,画堂春又加了半成的真力,绕着温初颜的肚脐缓缓一周,先是正方向,然后,反方向,一圈一圈绕下去,一点点的增加真力。
直到加了三成的真力,再准备加的时候,被无尘子喝住了,“行了!不能再加了,慢慢来。”
画堂春撤了真力,又点了温初颜的几处絮穴位,见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,连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。
“好了,好了。”画堂春收了掌,长出一口气。
谢松庭抬起手,用掌心一点点擦拭温初颜额头上的汗,“睡会吧,睡会吧,初颜。”
“我们先出去吧。”江逾白说着,和画堂春,无尘子出去了,房间里只剩下谢松庭和温初颜。
谢松庭轻轻握住温初颜的手,眼前又出现刚刚的送葬时的画面,飞沙走石,狂风怒吼,那几头狂躁的青牛不停的向他们咆哮。
然后,她就看到初颜捂着肚子一点点瘫软下去,那个时候,他的整个人就像灵魂出窍一样,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。
纵然,他谢松庭不信鬼神,此时此刻,他心里也不得不相信了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,难道他做了什么,招的天怒人怨吗?!还是萧熠怨气太重,不肯散去!要报应初颜和孩子身上。
他谢松庭就不信这个邪。
院子里传来散乱的脚步声,听着是几位哥哥回来了,不一会,传来温初峦的声音,“初颜怎么样了?”
“好了,已经睡下了,小点声。”画堂春道。
“那就好!那就好!你们不知道,现在外面传疯了。”温初峦压低了声音。
“传的什么?!”江逾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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