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松庭笑了,一双深邃的眼睛里盛满深情,他伸手捏住她的耳垂,轻轻摩挲着,“温初颜,这算是情话吗?”
“算啊,当然算!”
“你可好久都没对我说情话了!”谢松庭伸手将她揽于怀中,“夫人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!”
这顿饭还没吃完,曹公公就带着小太监和宫女来了,说要先来帮皇上和皇后娘娘收拾东西,那架势真是怕皇上反悔似的。
谢松庭真觉得他和夫人没啥好收拾的,也没啥东西,最后,两个人就当甩手掌柜了,任由曹公公他们收拾。
只是当曹公公要拿温初颜的起居注时,谢松庭摆手了,“那个放下,我来拿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曹公公笑着,将皇后娘娘写的起居注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案头。
看着封面上娟秀的字体,曹公公由衷的笑起来,在那样的深宫里,他见过了旧人哭新人笑,却从未见识过什么是深情。
没想到老了老了,却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,夫妻情深了,哎,可惜呀,可惜!
“真好啊!”曹公公低喃。
一旁的小太监小声问,“曹公公,什么真好啊?”
曹公公笑了笑,“娘娘的字,娘娘的字真好!”
“呵呵,小的不识字,看不出来好坏,就是觉得好看,像花似得。”
曹公公点头,“可不是像花骨朵似得,这大概就是簪花小楷吧。”
在曹公公英明果断的指挥下,宫女太监们三下五除二将谢松庭和温初颜的东西全搬走了,只是由于曹公公太果决了,连被褥都一起搬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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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谢松庭看着温初颜空落落的床铺时,心里委实有点不舒服,“一晚上都不让我们住了吗?”
谢松庭扭头看温初颜,见她眉眼含着笑,说:“你要是喜欢住这屋,我再让将被褥铺上就是,就是一床被子的是。”
“这能是一床被子的事情吗?这是你的闺房,你知不知道,我从小到大,做梦都想睡在这里。“
恰好画堂春一步走进来,嘴巴比脑子快,“那你可是真够不要脸的!”
他身后的李太医吓的两股颤颤,心想着,这是他能听的话吗?
画堂春扭头看李太医,“先给小六诊脉吧。”
“啊?”李太医仰起头,擦着汗道:“微臣最近有点耳鸣,画郎中,您刚刚说什么?!”
画堂春鄙夷的看着他,“去给你的皇后娘娘诊脉!”
“好嘞!”
李太医放下医药箱,屁颠屁颠的过去了,“皇后娘娘,请恕罪!”
温初颜伸出手放在案上,李太医两指搭在她手腕上,缓缓闭上眼睛。
谢松庭紧张的看着他,等他睁开眼睛后,忙问,“如何?”
李太医道:“脉象和以前一样,并没有太多变化。”
画堂春点头,“这才多大会,肯定没变化,再等几天看看。”
画堂春提起李太医的药箱,“接下来几日劳烦你每天早晚都为皇后娘娘把脉,任何细微的差别都要记录在案。”
李太医拱手,“请画郎中放心,微臣一定不辱使命。”
“好,那接下来咱们就一起去皇宫住了,真是托了这小崽子的福了,我要天天祸祸皇宫的御厨房。”
最后,谢松庭连一晚也没在国公府住,师父,大师兄,和李太医都兴冲冲的去皇宫住去了,总不能他们两个还住在国公府。
师父还说,这是他这辈子住的最好的客栈,谢松庭觉得他也是,他也将皇宫当客栈了,没有家的感觉,只是四方的宫墙圈起的监牢而已。
他还是喜欢住在定国公府,只是大舅子已经开始赶人了,再说,二哥和三哥也要成亲了,老住在国公府也不是事。
上京城的北陵王府,又有常遇明他们住着,思乡想去也只能回皇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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