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堂春摇头,“我的皇上哎,准不准的,都是一半对一半,看起来都挺准的。”
温初山道:“还有先迈左脚,和先迈右脚,那个准吗?”
“那就更不准了!你们两个大老爷们,研究这个干嘛?!”画堂春指一下温初山,“还有你,温大公子,老二和老三都有对象了,你呢?”
温初山摇摇头,“扯我干嘛?!我又不急!”
画堂春大笑,“你不急,你是老大,等他们孩子都满地跑了,你还打着光棍呢。”
“行啦,不要说别人了!”无尘子眼睛一瞪,“也不看看自己,你都多大了,你有媳妇吗?!”
画堂春有些急了,“师父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,干嘛哪壶不提开提哪壶!”
江逾白扯扯他的袖子,要他少说两句,却见无尘子胡子一撅,道:“你少拉他,还有你,好好的那个小公主不要,还说自己喜欢男人。”
“师父,您老人家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,那不是个误会么,是皇上说的,皇上不都解释清楚了么!”
江逾白看向谢松庭,向谢松庭使眼色,谢松庭忙端起酒杯道:“师父,师父,过去的事咱就不提了,来!我敬咱们云隐山缥缈宗一杯!”
“师父,你看啊,逾白兄,武功登峰造极,已到武林至尊的地位了,还有大师兄,医术也是登峰造极,距离神医指日可待啊。”
“这两位这么优秀的弟子都是谁教的啊?”
谢松庭说的一本正经,忽的又表情夸张的道:“当然是师父您啊,若是没有师父,哪来这么好的徒弟啊?!”
几句马屁拍的无尘子不停的捋胡子,谢松庭又趁热打铁看向众人,“你们说是不是?”
“是是是是。”众人站起身,“来来来,师父,我们敬你一杯。”
“哈哈哈,好好好。”无尘子也笑呵呵的端起了酒杯。
……
谢松庭和温初颜的晚宴还没用完,他们搬进皇宫的消息便不胫而走,朝臣就开始活动起来了。
皇上都搬去皇宫了,这三宫六院的多空啊,并且,皇上年轻力壮的,皇后娘娘还怀着身子,肯定不能伺候皇上,总得往后宫里塞几个人吧。
这也是为皇上好啊!
最先活动起来的是杜国璋,他本身就脑子活络,当晚就去魏尚书府上了。
魏尚书自然知道他的来意,老实说,给皇上后宫塞人这事,谁都心痒痒,只是不太敢,
毕竟,帝后情深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谁敢这个时候触皇上霉头呢。
魏尚书思索良久,道:“杜大人,这事不好办啊!”
杜国璋笑笑,“好不好办的,就看怎么办了!魏大人,本官有个主意,你要不要听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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