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初颜已经累的不能发一言,如云的乌发汗湿在绯红的小脸上,像是一只精致的,上了釉彩的瓷娃娃。
“去沐浴。”
谢松庭抱起她,入眼是床褥上一抹艳红。
他心头被猛的一击,闷闷的,不只是心喜,还是心疼。
虽然,早就知道她没和萧熠圆房,可是,骤然看见那一抹颜色,他还是止不住的震颤。
好像是她受过的委屈似的,深深的烙印在他心里。
他箍紧她,将她紧紧嵌入怀里,“初颜。”
“嗯,”
“唤我夫君。”
“夫君。”
“嗯,再唤一声。”
“夫君。”
“嗯,以后都叫我夫君。”
热水都是现成的,还撒了花瓣熏香,温初颜浑身娇软无力,任凭谢松庭为她洗浴,被他抱上来的时候,床褥已经换成干净的了。
温初颜想想都觉得羞惭,可是,人刚躺在床上,他滚烫的身子又贴了上来。
“松庭!”
他没应声,自顾自的动作,扣住她的腰身,将她掰开来,折过去……为所欲为。
最后,就是温初颜又咬了他另一边膀子。
第二日醒来,温初颜连眼皮都懒得睁开,幸亏,王妃和王爷都在庄子上,她不用敬茶请安之类的。
床侧已经空了,被褥微凉,看来谢松庭起来有一会了。
想想昨晚,虽然,身上疼,但是,唇角的笑意却是压不住的,
温初颜有些羞赧的拉过锦被蒙上头,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,“醒了吗?”
被子被人拉开,眼前是谢松庭那张英俊的脸,眉目清明,矜贵自持,再也没有昨晚疯狂沉沦的样子。
温初颜觉得他伪装的真好,就好像身体里藏着一头猛兽,随时准备叫嚣着出来,欺负她。
她不想理他,侧过身去,可是身子一动就酸疼的受不了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疼!”
“我找大师兄拿了药。”
温初颜震惊的瞪大眼睛,语无伦次的道:“你,你,你怎么说的?!”
谢松庭一脸无辜,“我就说有没有消肿止痛的药。”
“来,我给你上药。”
他撩开袍子坐上来,就要掀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