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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646(第3页)

裴云琅突然狞笑起来:&0t;你以为自己赢了?黑龙会的势力遍布大明,就算杀了我,你也永远&0t;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——明军的虎蹲炮再次轰鸣,一枚炮弹精准命中旗舰的火药库。剧烈的爆炸掀起滔天巨浪,赵莽在气浪中看见裴云琅被火焰吞没,而他自己也被掀入海中。

当赵莽被战士们救起时,朝阳正刺破云层。他望着渐渐沉没的敌舰,手中还紧握着从裴云琅身上扯下的铜钥匙。钥匙柄上的樱花纹路与阿鹤说过的&0t;第三块砖&0t;暗格形状分毫不差。海风卷起他染血的披风,带来远处传来的欢呼声。

&0t;赵指挥,倭人残部已经溃散!&0t;陈三炮浑身是血地跑来,脸上却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。

赵莽握紧手中的铜钥匙,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。他知道,这场战斗只是开始。萨摩藩主书房的秘密、黑龙会的阴谋,还有阿鹤和千羽的真实身份,都等待着他去揭开。而他,将带着徐承业的遗志、千羽的信任和阿鹤的智慧,继续在这片血与火的海洋上,追寻真相。

寒芒破局:七年夙愿一朝偿

混战中,赵莽如同一头负伤的猛虎。左肩的伤口仍在渗血,染红了半截披风,却丝毫不影响他手中兵器的狠辣。短刀划开敌人喉咙的瞬间,温热的血溅在脸上,混着海风带来的咸涩;铸铁锤横扫千军,将倭刀砸成扭曲的废铁。飞溅的火星照亮甲板,也映出他眼底燃烧的仇恨。

就在他挥锤砸向又一名黑衣武士时,眼角余光突然捕捉到船舱门口那抹熟悉的月白色。裴云琅摇着鎏金折扇立在阴影里,翡翠扳指折射的冷光,与七年前宣府熔炉爆炸时6锋玉佩的幽芒如出一辙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那个雨夜,军器局的大火冲天而起,6锋握着新式火器图纸坠楼,胸前的玉佩在火光中划出诡异的弧线。而此刻,同样的光芒竟出现在裴云琅手上。

&0t;6锋原来就是你!&0t;赵莽的吼声中带着血丝。七年前的疑惑、三年来的追查,所有碎片在此刻骤然拼接。他猛地甩开缠住铁链的敌人,朝着裴云琅冲去。周围的黑衣武士立刻结成战阵阻拦,倭刀如林般刺来,却被他以命搏命的打法逼退。每一道新添的伤口都在激他的血性,因为他知道,眼前这个人,不仅是倭寇的帮凶,更是毁了他半生的罪魁祸。

裴云琅却悠然自得地摇着折扇,仿佛周遭的厮杀与他无关。&0t;赵莽,你终于看出来了。&0t;他的声音带着嘲讽,&0t;七年前那把火,烧得可真旺啊。徐承业藏了半辈子的双层铸炮术,不还是落到了我们手里?&0t;说着,他抬手打了个响指,甲板下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。

赵莽心中警铃大作,猛地向后翻滚。一道寒光擦着鼻尖掠过,钉入身后的桅杆——是淬毒的透骨钉。他抬头望去,只见船舱内缓缓推出一尊漆黑的巨炮,炮身缠绕着樱花状的锁链,正是传说中用活人血祭的&0t;血樱天罚&0t;。

&0t;这尊炮,可是用三百个大明子民的鲜血铸就的。&0t;裴云琅抚摸着炮身,翡翠扳指在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声响,&0t;你说,用它轰平宁远城,该是何等壮观?&0t;他话音未落,数十名黑衣武士抬着装满鲜血的陶罐鱼贯而出,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炮管的符文缓缓流淌。

赵莽握紧铸铁锤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他想起阿鹤在火刑架上拼死比划的&0t;第三块砖&0t;,想起千羽临终前塞给他的硫纹玉佩残片,更想起徐承业老爷子咳血时仍紧攥着的《火铳谱》残卷。这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,化作熊熊烈火,燃尽了他最后的犹豫。

&0t;想轰平宁远?先过我这关!&0t;赵莽扯开衣襟,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樱花阵图——那是结合阿鹤的刺青与徐承业的铸炮术改良而成的破解之法。他将硫纹玉佩残片按在阵图中央,玉佩突然出耀眼的光芒,与血樱天罚的邪光轰然相撞。

裴云琅脸色骤变,慌忙指挥武士攻击。一时间,刀光剑影交织成网,赵莽却如入无人之境。他的铸铁锤舞得密不透风,铁链所到之处,武士们纷纷倒飞出去。当他终于冲破包围,挥锤砸向血樱天罚时,裴云琅突然甩出折扇。扇骨上暗藏的机括弹出,三支淬毒的银针直取他的咽喉。

千钧一之际,赵莽侧身避开,银针擦着耳际飞过。他顺势甩出铁链,缠住裴云琅的手腕猛地一拽。裴云琅踉跄着向前扑来,赵莽抬起膝盖狠狠撞在他胸口。翡翠扳指应声而碎,裴云琅喷出一口鲜血,却仍在狞笑:&0t;你以为毁了炮就能赢?黑龙会的势力&0t;

&0t;我只知道,血债必须血偿!&0t;赵莽的铸铁锤重重砸下,裴云琅的惨叫声被淹没在剧烈的爆炸声中——不知何时,陈三炮带着敢死队点燃了敌舰的火药库。火光冲天而起,血樱天罚在烈焰中扭曲变形,樱花锁链纷纷崩断。

当赵莽在气浪中被掀入海中时,恍惚间看见阿鹤、千羽和徐承业的身影在火光中向他点头。他奋力游出水面,望着渐渐沉没的敌舰,晨光正刺破云层,照在他手中的硫纹玉佩残片上。残片内侧,阿鹤用鲜血写下的&0t;东海归墟&0t;四个字,在朝阳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。

海战结束了,但赵莽知道,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。他握紧玉佩,望向水天相接的远方。无论前方还有多少黑暗,他都将继续追寻真相,因为那些逝去的英魂,都在等着他讨回一个公道。而他手中的铸铁锤,也将永远为守护这片土地而战。

朱砂灼心,七年血债终需偿

“为什么?”赵莽踹开身前的敌人,声音带着压抑七年的怒火。海风卷起他披风下露出的樱花刺青——那是用朱砂在胸口临摹的阿鹤印记,每次剧烈运动都会渗出细密的血珠,仿佛将三年前那个火海中的夜晚,永远烙印在了血肉深处。

铸铁锤横扫而过,两名黑衣武士的倭刀被砸得脱手飞出。赵莽踩着满地碎刃逼近裴云琅,对方手中的鎏金折扇早已收起,翡翠扳指在爆炸的火光中映出妖异的绿芒。七年前宣府熔炉的冲天火光、三年前军器局的箭雨、千羽染血的玉佩残片,此刻都在他眼前交织成一张血色大网。

“为什么背叛?徐承业待你如亲子!”赵莽的怒吼混着海浪拍击声。记忆如潮水般涌来:十七岁那年,6锋——不,裴云琅——和他一同拜入徐承业门下,在闷热的工坊里钻研火器改良。那时裴云琅总说“火器是守护百姓的利刃”,可转眼就将淬毒的箭矢射向了恩师。

裴云琅抹了把嘴角的血,突然仰头大笑:“亲子?他不过是把我当试验新炮的工具!”他扯开衣领,胸口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,“看看这道疤!三年前试射双层铸炮时,他明知可能炸膛,还逼我当炮手!”

赵莽瞳孔骤缩。他记得那个暴雨夜,裴云琅浑身是血地从工坊逃出,徐承业却攥着变形的炮管喃喃自语:“还不够……威力还不够……”当时他以为裴云琅是意外受伤,却不知这竟成了背叛的开端。

“所以你就勾结倭人?用活人炼制噬心炮?”赵莽的铸铁锤重重砸在甲板上,溅起的火星落在裴云琅脚边。远处,“血樱天罚”的炮管正在缓缓转动,樱花锁链上滴落的鲜血渗入甲板缝隙,出滋滋的腐蚀声。

裴云琅冷笑一声,从怀中掏出半块泛黄的绢布。赵莽定睛一看,竟是徐承业的字迹:“若试炮失败,以6锋为祭,保火器之秘……”“你以为阿鹤和千羽是为你而死?”他晃着绢布,眼中满是疯狂,“她们不过是我安插的棋子,就像你,从始至终都是我们获取大明火器机密的钥匙!”

赵莽只觉眼前一阵黑。阿鹤在火刑架上拼死比划的“第三块砖”、千羽临终前在他手背上划出的十字,难道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?他下意识按住胸口的樱花刺青,朱砂混着鲜血浸透衣襟,突然想起阿鹤被拖走前那复杂的眼神——恐惧、不舍,还有……警告?

“不对!”赵莽突然怒吼,“阿鹤给我的密函里,用火山硫配比换了你的字迹!千羽留下的玉佩残片,内侧刻着的不是樱花,是北斗七星!”他猛然扯开衣襟,露出胸口用朱砂绘制的阵图——那是结合徐承业的铸炮术、阿鹤的刺青,以及千羽的暗示,耗时半年推演而成的破邪阵法。

裴云琅脸色剧变,挥扇射出三枚透骨钉。赵莽侧身躲过,铁链如毒蛇般缠住他的手腕。“你以为用‘血樱天罚’就能翻盘?”赵莽将裴云琅拽到身前,“徐承业临终前用血写的不是‘失败’,是‘时’!时辰一到,阴阳逆转!”

话音未落,甲板突然剧烈震动。陈三炮的吼声穿透硝烟:“赵指挥!丑时三刻已到!”赵莽趁机将裴云琅甩向“血樱天罚”,同时掏出硫纹玉佩残片按在阵图中央。刹那间,朱砂刺青爆出耀眼的红光,与炮身的邪芒轰然相撞。

裴云琅惊恐地看着樱花锁链寸寸崩裂:“不可能!你怎么知道启动阵法的关键是……”“是阿鹤!”赵莽的铸铁锤裹挟着风雷之势砸下,“她用命换来的,不只是倭人的情报,更是让我看清你真面目的勇气!”

随着一声巨响,“血樱天罚”炸成碎片。裴云琅在气浪中坠落,赵莽瞥见他手中紧攥的绢布——背面赫然是阿鹤的字迹:“勿信表面,真相在火中。”海风卷起残破的布条,赵莽胸口的樱花刺青仍在渗血,但他知道,这不是痛苦的印记,而是一位女子用生命写下的信任。

当朝阳刺破云层时,赵莽站在燃烧的敌舰残骸上,手中的硫纹玉佩残片泛起微光。远处,陈三炮带领的明军正在清扫战场,而他的目光越过海面,落在玉佩内侧新浮现的小字:“东海归墟,黑龙藏渊”。

胸口的朱砂樱痕突然烫,仿佛阿鹤在轻声低语。赵莽握紧铸铁锤,任由海风掀起染血的披风。这场用七年光阴、无数鲜血换来的胜利,不过是揭开了阴谋的一角。但他誓,只要还有一口气在,就定会沿着阿鹤留下的线索,将黑龙会的阴谋彻底粉碎,让所有牺牲的英魂得以安息。

血樱蚀骨,铁火昭忠

裴云琅冷笑,折扇&0t;唰&0t;地展开,扇面上赫然绘着大明海防图,沿岸据点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:&0t;看看这千疮百孔的王朝!边军缺饷,官商勾结,倭人的火器能穿透你们的劣质甲胄,而我&0t;他突然扯开衣襟,胸口狰狞的樱花刺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,&0t;不过是借血祭仪式,给这将倾的大厦致命一击!&0t;

赵莽的铸铁锤重重砸在甲板上,溅起的木屑混着硫磺碎屑。七年前宣府熔炉的火光、三年前军器局的箭雨,此刻都化作眼底跳动的火焰。他望着裴云琅腰间晃动的翡翠扳指——那本该是徐承业传给席弟子的信物,如今却成了背叛的象征。&0t;所以你就用活人炼制噬心炮?让千羽和阿鹤做你的棋子?&0t;

&0t;棋子?&0t;裴云琅癫狂地大笑,唾沫星子混着血丝飞溅,&0t;千羽不过是我从流民窟捡来的野种,阿鹤&0t;他故意拖长尾音,看着赵莽攥紧的拳头,&0t;那个琉球巫女,早在十年前就被萨摩藩主种下血咒,她拼死传递的&039;密函&039;,字字句句都是引你入瓮的毒药!&0t;

海风突然变得腥甜,远处血樱天罚的炮管开始震颤。赵莽瞥见武士们正将孩童模样的囚奴拖向炮膛,锁链拖拽声如钝刀割心。他想起徐承业临终前的咳嗽,老人枯瘦的手指死死抠着《火铳谱》残卷:&0t;记住火器的魂在人心&0t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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