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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698(第3页)

而那个临时搭建的工坊,见证了阴谋的败露,也见证了正义的胜利。每当夜深人静,赵莽总会想起那个发现真相的夜晚,提醒自己,守护家国,容不得半点疏忽。

多年后,赵莽成为了宋军火器制造的领军人物。他将自己的经验和心得写成书册,流传后世。在他的影响下,大宋的火器制造技术不断进步,为保卫边疆立下了汗马功劳。

但赵莽从未忘记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,那个让他明白,在黑暗中,总有一束光,能照亮正义之路的夜晚。而他,愿意成为那束光,守护这片土地,守护万千百姓。

烬火疑云

赵莽的指尖微微发颤,烛火在银针上跳跃的灰白色泽刺得他眼眶生疼。窗外朔风卷着细雪拍打窗棂,屋内却因这意外发现而燥热得令人窒息。作为工部火器监最年轻的主事,他见过无数次银针验毒的场景,却从未想过会在晋商进贡的火药样本里,看到这般诡异的化学反应。

"来人!"他猛地推开案几,笔墨纸砚哗啦散落,"把晋商商会的押运文书和这批火药的造册记录即刻呈来!"话音未落,值夜的吏员已踩着积雪匆匆而去。赵莽抓起陶罐又倒出些许粉末,粗糙的颗粒里混杂着细微的石屑,凑近闻时除了硝石特有的刺鼻气息,竟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土腥——那是生石灰独有的味道。

烛芯"啪"地爆开火星,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。赵莽突然想起半月前那场离奇的爆炸。太原卫戍军的火器库深夜起火,十二架霹雳车连同三百斤火药化作冲天火光,守夜士卒的残肢甚至飞到了半里外的城墙上。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走水,如今想来,那些在火场里找到的灰白色结块,分明是石灰遇水后的残留物。

脚步声由远及近,吏员抱着厚厚一摞卷宗撞开房门,呼出的白气在室内凝成霜雾。赵莽一把扯过文书,泛黄的宣纸在指腹下簌簌作响。押运单上的印章鲜红如新,正是晋商巨擘王家商号的标记;而火药造册里,配比一栏赫然写着"硝石七两,硫磺二两,木炭一两",再无其他添加物的记载。

"怎么会?"赵莽将银针重重拍在案上,针尖的灰白痕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,"这批火药明明混进了石灰!"他抓起算盘飞速拨动算珠,当最后一声"咔嗒"落下时,冷汗已浸透了后背——按照常规配比,哪怕只混入百分之一的生石灰,在潮湿环境下产生的热量,也足以让火药在三个月内自燃。

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,已是三更天。赵莽突然想起去年冬天,王家商号的少东家王承业曾来过火器监。那年轻人身着狐裘,腰间玉佩雕着展翅的玄鸟,说起话来温润如玉,却在谈及火药改良时眼神锐利如鹰。"听闻西域有奇术,可让火药效力倍增。"王承业当时摩挲着手中的白玉扳指,"赵主事若有兴趣,王某愿出资相助。"

那时赵莽只当是商人逐利的戏言,此刻回想,王承业话语间暗藏的玄机,怕是早就埋下了祸根。他猛地推开窗,寒风裹挟着雪粒扑面而来,却吹不散脑中翻涌的疑云。晋商富可敌国,若真想垄断火器生意,在火药里动手脚确实是最隐秘的杀招——既能让别家火器频频出事,又能顺理成章地推销自家"改良"产品。

但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。赵莽抓起一盏油灯,借着摇曳的光亮仔细查看火药颗粒。在硝石与木炭的间隙里,他发现了几缕暗红的丝线,像是某种植物纤维。这绝不是寻常火药该有的成分。他立刻想起《天工开物》中记载的一种南疆蛊术,用朱砂、艾草和毒蛇血浸泡的棉线,遇热后会释放出腐蚀性气体,加速火药的变质。

"备马!"赵莽抓起披风冲出门去,"去晋商会馆!"马蹄踏碎积雪的声音在寂静的街巷格外刺耳,他的思绪却愈发清晰。如果王家商号真的勾结南疆巫蛊一脉,那么这批掺了石灰和蛊毒棉线的火药,就不再是简单的商业阴谋——这分明是要让整个北方防线的火器变成定时炸弹!

晋商会馆的灯火在风雪中忽明忽暗,宛如鬼火。赵莽翻身下马,腰间的火铳硌得肋骨生疼。门前的石狮子张着血盆大口,仿佛在嘲笑他的莽撞。他正要上前叫门,却听见后院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。绕过高耸的照壁,借着月光,他看见十几个蒙着面的壮汉正往马车上搬运木箱,箱子缝隙里漏出的,赫然是灰白色的粉末。

"站住!"赵莽的火铳对准为首的汉子,"打开箱子!"话音未落,寒光闪过,三支弩箭破空而来。他侧身滚进阴影,火铳本能地击发,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寒鸦。混乱中,一个蒙面人突然甩出绳索将他绊倒,赵莽在雪地里翻滚时,瞥见那人腰间玉佩的一角——展翅的玄鸟,与王承业的玉佩如出一辙。

拳脚如雨点般落下,赵莽却死死攥住从箱子里扯出的布条。那是块靛青色的绸缎,边缘绣着金丝藤蔓,正是王家商号的标记。在失去意识前的瞬间,他听见有人咬牙切齿地说:"把他和这些货一起沉到汾河底!"

不知过了多久,刺骨的寒意将赵莽唤醒。他发现自己被绑在马车的暗格里,四周堆满了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木箱。车轮碾过碎石的颠簸让他头疼欲裂,但更让他心惊的是,透过木板缝隙,他看见远处火把连成的长龙——那是运送火药的车队,正朝着太原卫戍军的新营地进发。

赵莽强忍着伤口的剧痛,用牙齿咬开绳索。暗格里除了木箱,还有一本沾满油渍的账本。翻开泛黄的纸页,他的瞳孔骤然收缩。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数十笔交易,买家赫然是盘踞在河套地区的鞑靼部落。更令人胆寒的是,每笔交易的备注栏都写着同样的字:"改良火药用,三月内必燃。"

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,赵莽终于明白这场阴谋的真正目的。晋商勾结外敌,用掺了石灰和蛊毒的火药武装鞑靼骑兵,三个月后正值春汛,潮湿的空气会让这些火药集体爆炸。到那时,太原城防形同虚设,北方防线将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!

马车突然急停,赵莽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。他握紧火铳,深吸一口气撞开暗格。雪光照亮眼前的场景:二十几辆马车围成一圈,王家商号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,而王承业正与几个头戴皮帽的胡人把酒言欢。

"王承业!"赵莽的怒吼惊得众人纷纷转头,"叛国贼!"火铳的硝烟弥漫开来,一名胡人应声倒地。王承业却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,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:"赵主事果然聪明,可惜知道得太晚了。"

话音未落,数十名弓箭手从暗处现身,箭头泛着幽蓝的光。赵莽后背紧贴马车,脑中飞速盘算。现在冲出去必死无疑,但如果能点燃这些火药。。。。。。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木箱上,突然想起石灰遇水放热的特性。

"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得逞?"赵莽扯开衣襟,露出缠在腰间的火折子,"这些火药里混着生石灰,只要见了水。。。。。。"他故意停顿,看着王承业脸色骤变,"不如让我们同归于尽?"

胡人首领闻言脸色大变,拔出弯刀指向王承业:"你说这批火药万无一失!"王承业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,额角青筋暴起:"杀了他!快!"

千钧一发之际,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。赵莽心中一喜——是他出发前派人通知的巡防营!箭矢破空声与火铳轰鸣交织,混战中,赵莽趁机将火折子扔向马车下的积水。嗤啦一声,白烟腾起,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。

火光映红了半边天,赵莽在气浪中被掀飞出去。恍惚间,他看见王承业在火海中挣扎,而胡人骑兵早已作鸟兽散。当巡防营的将士们冲来时,只看见浑身是血的赵莽,正死死抱着那本记录着叛国罪证的账本。

三日后,王家商号被抄家,王承业等人被押赴刑场。赵莽躺在病床上,看着窗外初升的朝阳,手中把玩着那块从火场里捡回的玉佩。玄鸟的羽翼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他突然想起王承业临刑前的话:"你以为这只是我一人所为?"

这句话像根刺扎在心里。赵莽知道,这场阴谋的背后,或许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。但此刻,他握紧了枕边的火铳——只要还有一口气在,他就绝不会让那些妄图颠覆江山的人得逞。窗外的北风依旧呼啸,但新的黎明,已经到来。

烽燧诡影

赵莽将火折子凑近哑弹残骸,跳动的火苗照亮弹体表面细密的裂纹。掌心传来的潮冷触感让他心头一沉——这枚本该在三日前演武场试射的开花弹,此刻外壳布满青黑色霉斑,内里的填充物已凝成坚硬的块状物。他用匕首撬开弹体,刺鼻的土腥味扑面而来,混着硝石特有的辛辣,却明显少了几分浓烈。

"赵主事!"身后传来亲兵急促的脚步声,"新到的晋商火器清点完毕,三成哑弹,七成延时引信雷,都已入库封存。"

赵莽捏起一小撮填充物凑近火光,焦黄的木炭碎屑间,本该雪白的硝酸钾晶体竟呈现出诡异的灰黄色。他抓起案头的《武备志》,手指在火药配比章节快速划过:"硝石六两,硫磺二两,木炭二两。。。。。。"喃喃自语中,冷汗顺着下颌滴落在泛黄的书页上。按照眼前哑弹的成分推算,硝酸钾含量不足标准的三分之一。

窗外暮色渐浓,太原卫戍军的校场传来零星的操练声。赵莽突然想起今早演武时的诡异场景:当值士兵将哑弹随意抛进泥坑,溅起的水花在弹体表面晕开深色痕迹,而那些顺利发射的延时引信雷,引信燃烧速度比往常快了近一倍。此刻回想,那些看似劣质的哑弹与异常灵敏的雷弹,分明是精心设计的致命组合。

"备马!"他猛地推开窗,凛冽的北风卷着细雪扑在脸上,"去晋商货栈!"

马蹄踏碎暮色,赵莽带着十余名亲兵闯入货栈时,掌柜正指挥伙计往马车上搬运油纸包裹的火器箱。箱角渗出的暗褐色液体在青砖上蜿蜒,散发着类似腐肉的腥气。赵莽用刀尖挑起油纸,露出雷弹表面崭新的防潮涂层——那层半透明的蜡质薄膜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与普通火器粗糙的蜂蜡涂层截然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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