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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锦衣卫611(第2页)

“快!启动干扰装置!”赵莽冲向甲板中央,那里摆放着他用祖父留下的陨石碎片、老式收音机零件和渔船发电机改装的电磁脉冲器。大副带着几名船员赶来帮忙,却在触碰到设备的瞬间突然僵住——他们的眼中映出了投影里的画面,手中的工具哐当落地,脚步不由自主地迈向船舷。

赵莽一把拽住大副,嘶吼道:“清醒点!这是幻觉!”他摸出怀中的火镰,重重敲击陨石碎片。刹那间,银白色的火花迸溅而出,在电磁脉冲器的作用下化作细密的光网,朝着天空中的透镜蔓延。然而,当光网触及镜面边缘,却如同撞上无形的屏障,瞬间消散成点点星光。

“不行!能量太弱!”赵莽看着逐渐逼近的透镜焦点,绝望感涌上心头。海面上,越来越多的人陷入“大明复辟”的集体幻觉,他们有的跪地叩拜,有的挥舞着自制的刀剑,仿佛真的置身于四百年前的战场。更远处,几艘悬挂着神秘旗帜的舰船正在逼近,甲板上的身影操纵着与透镜同款的装置,显然是在维持这场可怕的幻境。

突然,赵莽的目光落在电磁脉冲器旁的老式收音机上。他想起古籍中“声可破幻”的记载,颤抖着打开收音机,将频率调到最大。刺耳的电流声中,他扯着嗓子唱起了祖父教他的渔歌,那是祖祖辈辈在这片海域讨生活时传唱的调子,充满了对大海的敬畏与热爱。

奇迹发生了。渔歌的旋律与电流声交织,化作一道金色的音波,冲向天空。投影中的画面开始扭曲,崇祯皇帝的身影变得模糊,遗诏上的血字也在震动中剥落。那些陷入幻觉的人们,眼中的蓝光开始消退,逐渐恢复清明。

“继续唱!”赵莽对幸存的船员喊道。众人扯着嗓子唱起渔歌,声音在风暴中显得渺小却坚定。电磁脉冲器的能量也在歌声中不断增强,银白色的光网再次凝聚,这次竟突破了镜面的屏障,在透镜表面炸出无数裂痕。

天空中的卡西米尔透镜发出令人牙酸的嗡鸣,开始剧烈摇晃。维持投影的舰船见状,纷纷调转炮口,对准赵莽的渔船。炮火在船身周围炸开,掀起滔天巨浪。赵莽却毫不退缩,他将最后一块陨石碎片嵌入电磁脉冲器,火镰划出的火花点燃了整个装置。

“燔星术,开!”随着赵莽的怒吼,一道巨大的银白色光柱直冲云霄,与透镜轰然相撞。剧烈的爆炸声中,直径11公里的卡西米尔透镜四分五裂,化作无数流星坠落海面。那些维持幻觉的舰船也在能量冲击下纷纷沉没,海面上的投影如同破碎的镜子,彻底消散。

当硝烟散尽,赵莽瘫坐在满是疮痍的甲板上,看着劫后余生的船员们。远处,海平面上泛起鱼肚白,新的一天即将到来。他知道,这场与时空幻局的较量虽暂时告捷,但星海税链的威胁远未消除。怀中的火镰还带着余温,他握紧拳头,眼神坚定——只要心中的火焰不熄,就永远有打破黑暗的希望。

心火焚天

咸涩的海风裹挟着硝烟,将赵莽的头发吹得凌乱如狂草。他扯开被海水浸透的衬衫,露出缠满黑色炸药的胸膛,雷管的金属触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宛如蛰伏的毒蛇。甲板上,幸存的船员们死死抵住摇摇欲坠的船舵,远处,维持卡西米尔透镜的神秘舰队正呈合围之势逼近,舰炮口喷出的火光将海面染成可怖的血红色。

"船长!电磁脉冲器彻底报废了!"大副满脸血污地撞开舱门,手中的电路板还冒着青烟,"那些舰船的护盾能吸收所有电能,我们根本。。。"话音戛然而止,他的目光落在赵莽怀中翻开的《天工开物》上——那页被鲜血染红的纸页在海风中簌簌作响,字迹因岁月侵蚀而斑驳,却依然清晰可辨:"取硝石百斤,硫磺三十,佐以深海玄冰,以心火引之。。。"

赵莽的指尖抚过那些古老的文字,想起三日前在祖屋地窖的发现。当时,祖父临终前藏在墙缝里的铁盒滚落脚下,里面除了这本古籍,还有半块刻着郑和船队徽记的青铜片。此刻,青铜片正贴在他心口发烫,仿佛在呼应文字中的召唤。

"把船舱里的硝石和硫磺搬出来。"赵莽的声音出奇平静,却让所有人脊背发凉,"还有,去冰窖取玄冰。"他抬头望向天空,卡西米尔透镜的裂痕正在诡异愈合,1644年的北京城投影再次变得清晰,崇祯皇帝自缢的画面刺得他眼眶生疼。那些陷入幻觉的渔民仍在互相厮杀,鲜血染红的海面浮尸累累。

"您疯了吗?!"年轻船员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臂,"那些玄冰是从马里亚纳海沟捞上来的,碰一下就会。。。"话未说完,赵莽已经抄起铁铲,劈开了冰窖的铜锁。刺骨寒气扑面而来,拳头大小的玄冰在黑暗中泛着幽幽蓝光,表面凝结的霜花竟组成了与税链相同的符文。

当硝石、硫磺与玄冰在甲板上堆成小山时,赵莽将炸药引线深深埋入其中。他的手掌因接触玄冰而布满冰霜,却感觉心脏燃烧得愈发滚烫。远处敌舰的探照灯扫过渔船,照亮他苍白却决绝的脸——那神情,与古籍插图中以身殉道的墨家巨子如出一辙。

"听着。"赵莽将一本用油布包裹的日记塞给大副,"等我。。。"

"不行!"大副突然暴喝,夺过他手中的火镰,"要炸一起炸!老子这条命是您从税链幻觉里捞回来的!"其他船员对视一眼,纷纷扯下衣襟,将剩余炸药缠在身上。船医颤抖着掏出手术刀,在每个人掌心划开伤口,鲜血滴入炸药堆的瞬间,玄冰竟开始融化,腾起的白雾中浮现出郑和船队的幻影。

敌舰的炮火更近了,赵莽能看清对方甲板上戴着青铜面具的炮手。他翻开《天工开物》的最后一页,那里用朱砂画着北斗七星的倒转图,旁边写着:"以身为引,心火即天劫"。当第一发炮弹擦着桅杆飞过,他高举火镰,在众人的呐喊声中重重砸下。

刹那间,银白色的火焰冲天而起。不同于普通爆炸的橙红,这火焰如同液态星辰在海面流淌,玄冰释放的寒气与炸药的热浪碰撞,形成巨大的蘑菇云。赵莽在强光中看到了无数画面交错闪现:张居正伏案疾书的背影、曼努埃尔在实验室的最后笑容、祖父临终前塞给他铁盒的手。。。而在所有画面的深处,星海税链的核心正在剧烈震颤。

卡西米尔透镜发出玻璃碎裂的脆响,1644年的投影如流沙般崩塌。那些维持幻觉的舰船在火焰中扭曲变形,船员们惊恐地发现,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缠满了发光的锁链——正是他们用来操控税链的力量,此刻反噬其身。赵莽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消散,却在弥留之际,看到了海面上浮现的郑和宝船,船头悬挂的灯笼照亮了三个血色大字:破局人。

当硝烟散尽,太平洋恢复了平静。漂浮的船板上,大副从昏迷中醒来,怀中的日记被血与火淬炼得愈发清晰。最后一页新增了一行小字,字迹力透纸背:"税链未绝,但求心火永燃"。远处,归墟海域传来低沉的轰鸣,仿佛古老的巨兽在沉睡中翻身——属于新一代破局者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

零域灼痕

渔船的龙骨在巨浪中发出濒临断裂的呻吟,甲板因卡西米尔透镜的引力而扭曲变形。赵莽跪在炸药堆前,海风将导火索的火星吹得明灭不定。他望着海面投影中不断重复的历史惨剧——李自成的铁骑踏碎宫门,葡萄牙舰队在好望角沉没,江户的献祭者鲜血染红神社台阶——这些画面如同尖锐的铁钩,撕扯着他的神经。

"还有三百米!"大副的嘶吼被引力场扭曲成尖锐的蜂鸣。船舷外,无数陷入幻觉的渔民驾着小船疯狂冲撞,他们的眼中映着虚假的王朝盛世,手中的鱼叉却真实地刺穿同伴的胸膛。赵莽握紧火镰,祖父临终前的血字在脑海中轰鸣:"以心火为引,焚尽虚妄"。

当船头距离投影中的紫禁城城墙仅剩十米时,赵莽果断擦出火星。导火索嘶鸣着燃烧,他突然扯开缠在腰间的玄冰,将最后一块晶体狠狠砸向炸药堆。深海玄冰与黑火药碰撞的刹那,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——冰晶表面的税链符文迸发出刺目的蓝光,与炸药的橙红交织成诡异的紫芒。

"全体卧倒!"赵莽的呼喊被爆炸声吞没。剧烈的冲击波将渔船撕成碎片,火焰与海水在零界点相撞,产生了违背常理的化学反应。炽烈的火苗非但没有被海水扑灭,反而蒸腾起一层幽蓝的雾气,所到之处,空气瞬间凝结成霜,金属船钉在低温中脆裂成齑粉。

绝对零度云以爆炸点为中心,呈环状向四周扩散。维持投影的神秘舰队首当其冲,舰炮的钢铁炮管在雾气中扭曲成麻花状,船员们的惨叫卡在喉咙里,身体表面迅速覆盖上冰晶。卡西米尔透镜的镜面出现蛛网般的裂痕,1644年的北京城影像开始像素化崩解,崇祯皇帝的面容在破碎中露出悲悯的微笑。

赵莽在气浪中失去意识前,看到了毕生难忘的景象:幽蓝雾气中浮现出无数半透明的身影——曼努埃尔带着焦黑的镜片残片,陈延年举着染血的古籍,还有无数在税链阴谋中逝去的灵魂。他们的手穿过时空的屏障相握,共同将一道银白色的光矛刺入卡西米尔透镜的核心。

36秒的绝对零度云如同神明的审判,所过之处,所有与税链相关的能量装置都陷入瘫痪。当雾气散尽,海面漂浮着数以千计的破碎镜片,那些曾经改写人类视网膜的投影设备,此刻成了扭曲的废铁。幸存的渔民们如梦初醒,望着掌心的鲜血和身旁的尸体,发出痛苦的哀嚎。

在零域中心,赵莽被气浪抛向高空。他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撕裂重组,怀中的《天工开物》自动翻开,空白页上浮现出郑和船队的航海日志:"凡破虚妄者,必先焚尽自身。"恍惚间,他看到祖父站在归墟海域的浪尖,手中的火镰与自己手中的那把产生共鸣。

当赵莽坠入海水时,绝对零度云恰好消散。他在下沉过程中抓住一块船板,抬头望向天空——卡西米尔透镜已经彻底粉碎,化作流星坠入太平洋。而在更遥远的时空维度,星海税链的某处节点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,那些妄图掌控世界的势力,惊恐地发现他们引以为傲的力量正在分崩离析。

三个月后,赵莽在渔村的废墟上重建家园。他将那本残破的《天工开物》供奉在祠堂,书页间夹着半块结冰的炸药碎片,时刻提醒着后人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。每当夜幕降临,太平洋上空会出现奇异的极光,幽蓝与银白交织的光带中,隐约能看到郑和宝船的剪影——那是历史对破局者的最高礼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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