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她都多余操心了,刚才一照面,他就敢一挑三。
不多时,她将兔子放回笼子里面。
抬脚往外面去的时候补了一句。
“另外三位的话,若只是单养着,怕是要闲出事来,本公主得给他们找点事情来做,这府里每一年到了冬天,银炭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,你使唤了他们去劈柴吧、烧了炭出来也能节省些银子,叫他们一人一天一百斤、劈不完,没饭吃、”
跟在姚子君后面出了门的玉树登时瞪大了眼珠子、
没听错吧。
一人一天一百斤?
而且公主随随便便就能拿五百银子做头筹,缺那点炭火钱吗?
玉树总觉得公主的目的不在这些,倒好像有点替那戎公子出气的意思。
“去吧,让他们劈柴去!”
拱门内。
姚子君让玉树去找那三个人,而自己抬脚往那边的凉亭处去了。
抬眼瞧过去。
冷板凳上面独坐的小伙子确实看着可怜兮兮的,来了这府里三天了,穿的还破破烂烂,寒风呼啸的厉害,他鼻头都冻的红了。
她拾阶而上,独属于她的幽香气息直往他的鼻子里面钻,像梅花幽冷,暗香浮动;又如奶酒,香醇醉人、
戎野舔了舔唇,想喝、
他藏好眼底的情绪,仰头看着她,目光纯粹的像个没断奶的孩子,可怜兮兮的看着她。
宫里太宠着姚子君了。
简言之就是管的太严格了。
尤其是皇上。
自家的小女儿生的最是倾国倾城,闭月之貌,每一个接近自己女儿的世家公子,皇上都觉得他不怀好意,是想拐跑自己的女儿。
他是个男人,自然明白男人的脑子里面都想的是些什么东西。
不外乎是贪图他女儿的美貌,权势,以及地位、
渐渐的,便没什么人敢靠近姚子君了。
生怕被皇上给盯上了。
所以,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像他这样。
敢点了名要她隔壁的上房。
要她的特殊。
他一步一步的靠近,节奏把握的刚好。
因为她不烦,且受用。
她扫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,这衣服昨儿叫树枝刮破了,内里麦色的肌肉若隐若现,胳膊上面的肌肉喷张有力。
她瞧了一眼,脸颊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