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双膝,就着湿润莽撞而去。
每一下,他都畅快得尾音轻颤。
越是畅快,他越难自持。
最后怀中的女人变成了一滩糜烂的泥,连气息都微弱得可怜,他仍出奇的不满足。
想要她完整的装下他。
“怜娘……”
两人是何时结束的谢观怜记不清了,他最后的呢喃似疯狂地喟叹。
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。
天边大亮,而昨晚发疯索求的青年已不在房中。
谢观怜想要下榻,却发现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,连撑起的手臂都巍巍发颤,可见昨夜他多禽兽。
腿都磨肿了。
谢观怜看见身上没有一块完好之处,羞恼地压着声,暗骂了一句。
好在他将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清理了,此刻倒也没有特别难受。
谢观怜侧过身打量周围。
灰白的轻纱作帘,堆满书籍的案几,还摆放了不少颜色艳丽的梅花,梅香压抑了青铜炉中的檀香,淡香扑鼻。
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,很陌生。
看着室内精美的一应物件,谢观怜眉心微蹙,怀疑他将她带来了秦河。
如此想着,她不免开始担忧小雾。
他昨夜说的话还历历在目。
小雾若是以为她死了,得多难过,所以她得要想办法经快离开这里。
可她光是起身的动作都用尽了力气,只得倚在床头,捂着心口软软地喘气。
大腿还有些疼,不过还好,暂且能忍受。
她忍住身上的不适,虚弱地站起身,才发觉身上穿了件极其宽大的灰白寝袍。
如此不合身,她不用猜便知是沈听肆的。
太长,太大了,行动极其不便。
谢观怜无奈地抱起衣摆,趿拉也不合脚的木屐,步伐飘虚地往门口走去。
想要打开门,可试了好几下,门都没有被打开。
门从外面被反锁了。
谢观怜瞪了几眼门,遂果断弃门,转身尝试去推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