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竺玉没想到绥口中的累了,同她以为的累了好像不大一样。
平宣在房外提醒了两回,到她平时洗漱睡觉的时辰了。
她其实已经想休息了,语焉不详暗示了两回,譬如已经听见了外头的打更声,又或者小声地说句墨汁快要用完了。
绥好像都没听出来她的困倦和劳累,若无其事添水研磨。
非要将她逼得亲口说累了,才罢休。
绥她熬红了的眼睛,亦或者是他松开她之后,她揉捏手腕的动作,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失控了。
情不自禁想要与她多粘着一会儿。
绥缓缓皱眉,也很是不喜自己这般,非得同她黏腻在一起,忍不住守着自己喜欢的人。
父亲是如此。
他亦是,且变本加厉。
绥替她揉了揉手腕,他手上有劲儿,也有巧劲儿,不一会儿便替她揉开了腕间的酸痛。
哪怕已经有意克制过,还是将没怎么吃过苦头的她给弄痛了。
她又不好意思说。
等绥再垂眸,见了双氤氲着雾气、着就水润润的双眸。可怜又诱人。
绥喉结滑动了下:“好了。”
竺玉已经犯困,隔壁的厢房早就备好了热水。
她忙不迭沐浴更衣,换好寝衣就窝进床里面睡了。
头还是绥帮她擦干的,她累得睁不开眼皮,只在朦胧中见坐在床边的身影,当自己在做梦。
梦中的人,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睡吧。”
她闻着熟悉的味道,安心的接着睡了过去。
翌日清早。
没睡几个时辰的平宣强忍着困意,用冷水洗了把连,强迫自己清醒些,他照常陪小主子去国子监读。
只是今日的马车上。
多了一个人。
尽管昨夜小公子睡在客房,平宣着他的目光还是相当防备,今早亦是,小主子的吃穿用度,一概不沾他人之手。
即便如此。
平宣不经意间,还是瞧见了小主子手腕那侧那一枚颜色已经深了的咬痕。
不出到底是不是咬出来的。
只能出在上面留下印记的人,毫不遮掩的野心。
作者有话要说
可能是不小心碰到的吧(望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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