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裴比他还要高兴,好事被打断,败坏的不止一星半点的兴致,他说:“亲嘴啊。”
既然被瞧见了。(i)?()
还是被这几个人撞破了,也没什么可隐瞒了。(i)?()
而且秦衡和绥早就知道他喜欢太子。(i)?()
今天这场春宫戏甚至还是秦衡给他出的主意,就更没什么可隐瞒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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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淮安上前恶狠狠抓住他的衣襟,咬牙切齿:“你怎能如此欺辱太子?”
这可是他的表弟!
哪怕他不怎么喜欢这位表弟。
但是毕竟是兄长和姑母耳提面命要他好好顾的人,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一个人男人这样羞辱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?
李裴握住周淮安的手腕,冷冷甩开,他说:“我同殿下两厢情愿,我劝你别多管闲事。”
周淮安冷笑了声:“你放屁。”
接着他就向了一旁总算整理好衣裳的人,拢着眉头,表情严肃的着她:“你真的喜欢这么个玩意?心甘情愿和他…”
亲嘴两个字他都说不出口。
败坏世风!
李裴也朝她了过来。
秦衡和绥,亦然。
几道幽幽的目光里好像都泛着绿光,像藏在暗处的毒蛇的眼中才能出现的那种阴暗。
竺玉被盯得头皮麻,感觉自己怎么说可能都不对。
她既不能把话说死,又不能给李裴不切实际的希望。
免得他还真的以为她喜欢他。
竺玉吞吞吐吐,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犹犹豫豫的样子像极了爽完又不太想负责任的纨绔子弟,提起裤子,就要跑路一样。
周淮安面色稍微好了点,总归是没有刚才那么难。
李裴就不太舒坦了,用力抓住她的手腕:“殿下不吭声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是怕了他们?你我之间的感情,何须在意他们的目光。我们坦坦荡荡,他们才是嫉妒而不得的小人。”
周淮安毫不留情:“李裴,只有你一人自作多情。”
他说话难听:“欺负殿下心地善良、力气又没你大,好方便了你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。”
周淮安用力把人扯到自己身后,护在背后,接着说:“你今日做的事情,已经是死罪了。”
侮辱储君。
罪该万死。
李裴好像没听见周淮安说的话,直勾勾望着太子殿下,乌黑漂亮的眼睛里好像还有被她的话伤透了心的破碎:“殿下方才难道不舒服吗?明明你也是喜欢的。”
小舌头,粉粉嫩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