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琳,你收下我的玫瑰吧,我知道你已经不属于我了,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这个朋友,就是朋友而已。”
“何止是朋友呢,你是水根的大哥,那也是我的大哥啊。”
高飞听得出话中有刺,“若琳,你还不能原谅我吗?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我……”
“别说了,我不想听,我走了。”
高飞拉住王若琳的手,“若琳,你收下我的花吧。”
王若琳甩开高飞的手,“不要就是不要,我不喜欢你的花。”说完继续朝前走。
高飞挡住王若琳去路,“是因为你恨我吗?”
“我不恨你,我讨厌你,行了吧!”
“喂,你想干嘛?”小区两名保安见高飞和王若琳纠缠,走过来制止。一名保安说:“王小姐,你没事吧。”
王若琳说:“我没事,这人我不想见到他,替我打发他走吧。”一名保安说:“这位先生你没听见吗?王小姐不想见到你,请你
离开这个小区。”
高飞正心里晦气,听见保安如此无礼,气愤地说:“这小区是公共地方,我没偷没抢,我爱来就来,爱走就走,你管得着吗?”
那名保安说:“这小区是业主的公共地方,现在主业不想你留在这,你就必须走,你要撒野跑别处去,这里可是高尚住宅,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。”
高飞正想找人出气,保安的话更让他气上心头,走前去推了那保安一把。那保安被推得后退两步,指着高飞:“你打人是不是?”
高飞又上前推向保安的胸口,“打人就打人,我打不过你吗?”这一次高飞用力过猛,将那保安推倒在地。
另一名保安指着高飞:“喂,你是不是真想打架啊?”被推下地的保安恼羞成怒,站起身跑上前向高飞一拳挥去,高飞正要和另一名保安说话没来得及避开,脸上重重挨了保安一拳。他在王若琳面前当然不甘示弱,把玫瑰丢向保安的脸,在那保安避过玫瑰花之时,高飞已冲到他面前,奋力乱拳向那保安打去,他身材高大有制高点,打得那保安招架不住坐倒在地。
王若琳见高飞和保安打起来,心里焦急,“你们别打了,别打了。”在一旁的另一名保安见势不对,在腰间抽出警棍,向高飞背部打去,这一闷棍确实打得很重,高飞痛疼难忍,摸着腰坐在地上,刚才被高飞打的保安见高飞没有出手,站起身向坐在地上的高飞打去,另一名保安也同时举起警棍向高飞打去。王若琳见高飞被打伤,一时情急毫无顾虑扑到高飞身上,对两名保安说:“你们别打了,再打我就报警了,告你们保安打人。”
两保安见王若琳扑在高飞身上,立马停手,“王小姐,我们是帮你解围啊,是你说要赶他走的。”
“可我没叫你们打他啊!”
另一名保安说:“是他先动手的,我们是正当防卫。”
“你看把他打伤成这样,有你们这样防卫的吗?快走!你们再不走我就真的报警了。”两名保安见状便离去了。
王若琳从手提袋里拿出纸巾,替高飞擦去嘴角和眼角流出的血迹,高飞抓住王若琳的手,“若琳,我爱你。”
王若琳松开高飞的手,“看来你真的是欠揍了,这个时候还说这些干嘛,刚才你差点没命了,他们天天操练身体壮得很,你怎么能打赢他们两人呢。”
高飞笑着说:“没关系,被他们打后我清醒了许多。”他说完从地上捡起那束已蹂败的玫瑰花,从中抽出较为完好的一支,送到王若琳跟前,“生日快乐。”
王若琳见高飞伤成这样,心仍一直想着自己生日,不由感动,她接过玫瑰,“谢谢。”高飞虽然满脸青肿,见王若琳接受了自己的玫瑰,露出满足的笑容。
王若琳扶高飞在小区花园找了张椅子坐下,两人坐谈休息了一会高飞已能走动,见已近深夜,他便自行离开了。王若琳送高飞走后,心思不由起伏,她拿起花回到卧室,心里不断浮现出水根和高飞两人的身影,自语说:“这两兄弟今晚是怎么了,一个跳江,一个挨打,我只不过生日而已嘛。哎,他们都是爱我的。”
她拿起那束粉红玫瑰,说:“粉红玫瑰热情清纯,正像水根一样憨厚老实,对我忠情不二,可惜他水平有限,有时跟他不好沟通啊。但是在他身边我有很大的安全感,他能保护我,我还是喜欢他的。”她从书柜里拿出一本自己的日记本,翻开底页,小心摘下粉红玫瑰的一片花瓣,放在页面里,合上日记本,“就让这片玫瑰花瓣永远纪念今天特别的日子吧。”
此时她看见高飞送给她的一支大红玫瑰,“大红玫瑰高贵大方,正像高飞一样风度优雅,他是一个才子,跟他谈话很舒服,他细心体贴,很快就能钻进我的内心世界,知道我心里面想什么,最重要的是,经过这段时间的考验,可以看出高飞确实是喜欢我的。但是他又怎么会将我让给水根呢?真是不可理喻,哼,他当我是什么了,现在后悔了吧?后悔也没用!”她说着将那支玫瑰丢在一边,尔后又拿回来,“这玫瑰看上去挺漂亮的嘛,丢了怪可惜啊。”她摘下一片花瓣,又夹进那本日记本里,“且再看看你的表现吧。”
王若琳将日记本放进书柜,心里又自责说:“我现在怎么这样混乱呢?我怎么能同时爱上两个男生,水根曾救过我,对我家有恩,对我死心踏地,他才是我爱的人,我不能爱高飞。”她拿起那朵大红玫瑰丢进拉圾筒,“哼,高飞,我一点也不爱你,你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了!”
夜深了,王若琳洗了个澡在房间折腾了一翻后安然入睡。
此时的水根也入睡了,时而“吱”声笑起来,也许他又梦见王若琳了。
而高飞带着满身的伤痛,在床上辗转反侧,通过今晚发生的事他知道王若琳仍对自己存有爱意,可是她偏偏刻意与自己拉开距离,他也不忍心伤害水根,但他对王若琳的爱实在无法抑制,也许此时他心灵上的痛苦比身上受的皮肉之痛要大百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