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贪欢道:“我本来就不是。”
遮面夫人道:“可是你却跟别的男人有点不同。”
李贪欢微笑道:“也许还不止一点,是好几点。”
遮面夫人柔声道:“我喜欢与众不同的男人。”
李贪欢道:“天下所有的女人,都喜欢与众不同的男人。”
遮面夫人忽然道:“出去。”
李贪欢并没有出去。
他知道遮面夫人并不是叫他出去,应该出去的人是朱涵宇。
朱涵宇果然立刻就出去了,闭着眼睛出去的,他本来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。
李贪欢笑道:“看来他倒真是个很听话的男人。”
遮面夫人道:“他不敢不听话。”
顿了顿,她才接着道:“不听话的结果,就只有——死!”
李贪欢道:“所以他只有出去,我却还能留在这里。”
遮面夫人道:“太听话的男人,女人的确也不会喜欢,可是你……”
她用眼角瞟着李贪欢,眼已媚如丝:“你也只不过像个呆子般站在那里而已,你还敢怎么样?”
李贪欢没有开口。
他用行动回答了这句话。
——只说不动的男人,女人也决不会欢喜。
他忽然走到水池旁,脱下了鞋子。
遮面夫人睁大了眼睛,仿佛很吃惊:“你敢跳下来?”
李贪欢已开始在脱别的。
遮面夫人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,难道不怕我会杀了你么?”
李贪欢已不必再说话,也没空再说话。
遮面夫人道:“你看不看得出这池子里的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”
李贪欢根本没有看。
他看的不是水,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遮面夫人的眼睛。
遮面夫人道:“这水里已溶入了种很特别的药物,除了我之外,无论谁,只要一跳下来,就得死。”
李贪欢已跳了下去。
“扑通”一声,水花四溅。
遮面夫人花枝乱颤的娇笑着道:“看来你真的不怕死。”
她仿佛在叹息:“嘴里说要为我死的男人很多,可是真正敢为我死的,却只有你,你……”
她没有说下去,也已不能再说下去。
因为她的嘴已呼不出气。
要征服女人,只有一种法子。
李贪欢用的,正是最正确、也最有效的那种。
人并不一定在欢乐的时候才会笑,就正如呻吟也并不一定是在痛苦时发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