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无情和萧晃不由的目瞪口呆,两个人都好像已变成了僵尸似的。
任无情却气得面都青了。
他又一声大喝:“你们给我住手!”
这一声更响亮,给他这一喝,整个屋子都几乎起了震动。
就算是死人,只怕也会给他这一喝便喝的跳起来。
袁心怡就给喝的跳起来。
张沧澜虽然没有跳起,拉住袁心怡的那双手不觉已松开。
他的面上居然还有笑意,笑望着任无情,忽然道:“你好像也是个做官的?”
任无情铁青着脸,冷声道:“十年前我就已经做上大官了。”
张沧澜道:“怪不得你的嗓门这么大。”
任无情盯着他,道:“你不怕官?”
张沧澜笑着反问道:“‘我又没有犯法,为什么要怕官?”
任无情冷笑一声,道:“你躲在棺材里干什么?”
张沧澜道:“睡觉。”
任无情道:“你为什么要睡到棺材里面去?”
张沧澜不无鄙夷的道:“因为我高兴!”
对那些所谓当官的人,他实在没什么好感!
一丘之貉,又岂有两样?
——天下乌鸦一般黑!
任无情目光一扫,道:“这里明明有三丈宽的大床。”
张沧澜笑道:“我就算不睡在床上,只睡在棺材里,好像也不犯法。”
任无情道:“吓人,可就犯法了。”
张沧澜瞟一眼挣扎着正要爬起来的萧晃,道:“我没有吓人,只不过从睡觉的地方跳出来。”
他又笑,接道:“你属下的胆子,似乎并不大。”
任无情眼角的肌肉一跳,冷冷道:“你的胆子却不小。”
张沧澜道:“本来就不小。”
任无情闷哼道:“怪不得敢胆在棺材里面睡觉。”
张沧澜道:“不敢也要敢。”
任无情道:“你知不知道棺材是用来放死人的?”
突听另一个声音道:“他当然知道。”
这个声音,当然是种无忌的。
“知道”两个字还未完全说出来,种无忌已大笑着走了进来。
任无情到:“你知不知道这棺材已睡过死人?”
种无忌道:“我当然也知道。”
任无情板着脸问道:“什么都知道,那你们是很喜欢棺材的了?”
张沧澜和种无忌立刻就摇头道:“不喜欢。”
任无情道:“不喜欢为什么要睡进去?”
张沧澜道:“我没有地方好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