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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澈今天晚了点出门,就是为了看澈的第一堂芭蕾课的成果,然而当他快走到舞蹈室的门口时,他就听见里面惨叫。
「咿噫噫噫噫!!!!」
蓝澈走进教室,看到澈躺在地上,膝盖曲起,,而他请来的芭蕾老师艾克,正按着他的膝盖向两边地板按去,在蓝澈看来是已经碰到地了。
裤子的布料本就贴身,又因拉扯延伸,那双腿之间的器官轮廓更加明显,但现在除了作者这个变态,谁都没在管那个。
澈的脸因疼痛而扭曲,蓝澈在旁边都看得紧张了起来,但艾克的专业能力他了解,应该是不会伤到澈的。
又过了一分钟左右,艾克才渐渐放松施压。
「深呼吸,不要太快收腿。」
澈重重地喘着,他眯着眼睛瞪着天花板,听到旁边的人在对话。
「你确定真的不会伤到他吗?」
「不会的,其实小澈本来就很有天份了,我在开始拉之前有先观察过的,不会冒进的。」
「我不需要他突飞猛进,就只是练身体而已,雕身材的目的。」
「我清楚的蓝先生,等小澈习惯了,就不会那麽怕了。」
艾克的声音总是很温柔,他的教学安排也很好,澈对於这个老师没有任何不满,就是想到之後还得拉筋就觉得有点发怵。
蓝澈环抱着澈的屁股,把他像是抱小孩一样地抱了起来,走回了他的卧室。
澈坐在男人的腿上,努力把脸埋进他的肩窝磨蹭,他觉得委屈,一声不吭地环着男人的脖子,而男人则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的耳。
他是这麽地依赖这个男人,他知道这个男人是世界最爱自己的人,他的注视和他的抚摸都昭示着他对自己的珍视和怜惜,这样强烈的感情,想让人不产生共鸣都难。
因此即使此时男人把他抱在怀里,一只手安抚性地抚摸着他的背脊,一只手却已经伸进紧身裤里将他的臀瓣搓揉玩弄,他也突然觉得没什麽了。
男人捏了捏他的後颈说:「喝点巧克力。」
他拿起一旁喝到一半的马克杯,喝了一口,抬起澈的下巴吻了上去,将口中的巧克力渡过去後,舌头也随之入侵。
澈轻哼了一声,放任男人的舌头舔过牙龈,舔过敏感的上颚,与自己的舌头共舞。
他知道和自己的爸爸不该做这样的事,但是巧克力好好喝,喝起来很舒服??。
澈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,他抓着男人的衬衫,开始生涩地试图回应着,巧克力都被澈喝下了。
两人的唇舌纠缠再一起,上半身贴在了一起,多馀的涎液和着巧克力从嘴角流了下来,滴到了男人的锁骨上。
两人亲的难分难舍,一口巧克力喝了十分钟,半杯巧克力喝了一小时,当两人分开时,澈还想凑上去继续亲,他的下身不自觉地摆动磨蹭着男人小腹,然而男人的一句话使他清醒。
「啊,巧克力没了。」
澈被亲得七荤八素的,这才察觉他刚做的事情有多麽离谱,但是一切又感觉那麽正常,好像一切就应该是这样。
这时他突然又发现,自己,硬了。
男人也硬了,小小澈隔着布料抵着小蓝澈,好烫。
男人却没有理会这部分,他将澈的身躯压回自己身上,阻止他看那两顶帐篷,然後他两手一用力,撕开了他的裤子。
「嘶拉」一声,白皙的屁股从黑色的布料中绽放,也露出股缝中那枚金属的肛塞。
澈轻呼一声:「啊??」
男人露出笑容,那笑容就像一片银白的雪地中开出了一朵花,带来唯一一抹颜色。
他说:「你有按照爸爸说的塞着肛塞呢,乖孩子。」
男人低笑的声音就像甘醇的美酒,让滴酒未沾的男孩陷入醉意中,那微哑的男性嗓音回荡在少年耳畔,澈甚至觉得有点晕乎。
澈觉得自己大概是哪里有问题,否则怎麽会这麽想再听男人夸他几句,好像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向男人撒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