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克马上就会来了,澈还记得他说过的话。
他同样不想承认的是,连续几天只用按摩棒自慰,虽然身体上是爽了,但心理上总有种得不到满足的感觉,他想念在男人身下被冲撞的感觉,想念高热的肉棒插入身体,想念府在身上的喘息声和雄性荷尔蒙的味道。
即使那个人不是爸爸??
澈突然开始埋怨,爸爸都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回来,怎麽可以把踢一个人丢在家里那麽久呢,都是他害的!没错!
「叮咚。」
门铃响了,澈也起身去舞蹈室。
和艾克相处的时间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他向所有专业的芭蕾舞者一样,总是站得挺直,上半身称得上是修长,下半身的肌肉却很发达,而且一块一块都很分明。
他是个优雅的人,但是总也散发着热忱,很愿意分享各种故事和诀窍,澈不确定是因为自己是他学生,还是因为他对所有人都这样,他直觉是後者。
自他醒来之後,他对这个世界了解越多,跟艾克相处越多,也就越能接受艾克是真好人,也是真尊重他,只是这个国家的身体界线和他失忆之前待的地方差很多,所以自己不适应罢了。
就像现在,艾克在澈的身後,手扶着澈的腰部,他也能做到完全不在意——因为没有馀力在意,第一次穿硬鞋踮脚的不适感足以盖过所有思绪。
澈还不到能穿硬鞋的程度,只是好奇所以艾克带给他穿穿看而已,艾克作为老师也是认真地在帮他注意安全。
「算了,软鞋就好,软鞋很棒。」当澈的脚跟重新回到地板上时,他由衷地感叹道。
「呵呵,如果你以後想更近一步再换也不迟,搞不好等你出去之後就发现更好玩的东西就不想练芭蕾了呢。」艾克笑道。
他学芭蕾的年纪比一班人还要晚个几年,但也没有太大的问题,他也比同龄的大部分人都要柔软的多,大部分时间都在练习动作调姿势。
他对芭蕾说不上有太多感想,但是他确实比较能够感受自己的身体了,不只身体素质变好,对於调整重心也都挺驾轻就熟,只要不是太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基本难不倒他。
「今天时间快到了,练完这一组就去冲澡换衣服吧。」
「啊??艾克!」澈的心里冒出一声「就是现在!」的感觉,总之是出声叫住了艾克。
他转身面对他,视野里是他的脖子以下,还算是挺正常地说:「就是??,爸爸出差前叮嘱过我要把那个??保养品用掉,就是,用在後面的的保养品。」
他去放上一的地方拿了放在口袋的小球,回来时不小心看到艾克的脸——不是他爸爸的脸,是艾克的脸。
他迅速移开了视线,给艾克看那一颗像是珍珠的东西。
艾克用两只手指拿起那颗东西打量後说:「我知道这个,可以啊,小忙。」
澈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,他还是慢慢抬起头:「谢谢。」
「不客气,那我就照我的方式来了。」艾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。
澈撑着镜子前的栏杆,艾克的身躯从背後覆了上来,两人刚运动完的身子散发着热度,蒸腾着彷佛要让人失去理智。
艾克的手掌伸进短袖的衣摆,贴着澈的小腹感受着皮肤的触感,然後往上抚过平坦的胸,在那里流连徘徊。
每当指节滑过胸前两点时都会让澈的呼吸混乱,他的身体太久没有被他人抚慰,这副食随知味的身体比第一次更加敏感。
艾克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,澈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胸居然还可以有肉捏揉,那双大手在他胸前作乱,把乳肉捏得泛红,手指又重重捏了一下衣边的乳头,直接把卡在嘴边的呻吟逼了出来。
澈的身体开始抖,下塌的腰部更凸显臀部的曲线,他能感觉到身下已经完全挺立了,紧身的黑色布料根本藏不住任何东西,凸起的顶端渗出了一点液体。
他张开眼看见的就是镜中的景象,薄薄的衣服布料之下,艾克的手做什麽都很一目了然,比如他现在捏着澈的乳头拉扯又放开,就这样玩弄着自己的乳头。
澈忍不住用匹股去蹭艾克的下身,感觉到他也有点反应居然还觉得有点兴奋。
这时艾克却把手伸了出来,衣服贴回皮肤上,却多出两个明显的不行的突起,那是肿起的乳头的形状,澈看着镜子,终於连耳垂都红透了。
艾克的手往後伸,制住了澈的小动作,澈以为他要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,却没想到艾克直接两手一撕,在臀缝的地方撕开一个缝。
「啊??」澈惊呼一声,比起裤子被撕破,且他们练习的时候都没穿内裤的事实,澈发现自己忘记一件更重要的事。
「哎,看看这是什麽呢。」艾克用手指戳了一下还塞着的矽胶该塞,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兴味。
「啊,我就是,想说提前准备会比较方便??」这是假的,虽然澈的确想过这样的优点,但他会塞着肛塞纯粹就是因为他喜欢,他每天都会塞着肛塞,已经太习惯了,以至於来舞蹈教室之前忘记拿出来了。
艾克直接蹲了下来,欣赏这一片景色。
男孩的屁股形状圆润美好,腿部的线条被黑色的布料包裹着,却在股间裂开了一个洞,白皙的皮肤与被黑色的布料衬托得像在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