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离脱到只剩一件衬衫,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结实的胸腹,看得出是长期锻炼的肌肉,散发着浓浓的雄性贺尔蒙。
小澈以为他是要操自己的狗,没想到他走到了自己身後,抓着他的屁股开始揉捏。
两瓣肥臀被挤压搓揉,分开又挤在一起,贞操带已经被解下,露出臀缝中禁欲半月的嫩穴。
「屁股手感很好啊,练得很有弹性,是有在做什麽运动吗?」
「有??在练芭蕾。」小澈看着裤子半褪,走到席铭远後面的爸爸,他正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扯松领带,解开了两颗扣子,又将长发拨到一边。
小澈看着这麽色气的爸爸,有点失望禁欲後的第一次不是给爸爸。
攻们在为进入做准备,小澈的肛穴刚刚没有热身过,所以南宫离在帮他扩张。
小澈觉得羞耻,被别人干和被别人用手指插穴又是不同的感觉,他这还是第一次给其他人扩张,紧张的穴口发紧。
南宫离也不急,他的狗狗禁欲的那半个月他也没吃肉,但是都忍了半个月了,也不差这几分钟。
修长的手指沾着润滑液在穴里进出,他看向对面正在和自己的狗玩的男人:「蓝澈,铭远的穴可是极品,如果你把他操开了,拳开了,操起来会更舒服。」
席铭远听到了,羞得脸都红了,又有点骄傲,他能够这样被主人拿来招待客人,主人还对他赞誉有加,他其实很高兴。
在翻看他的穴的蓝澈应到:「确实,看起来是训练有素的穴,没想到禁欲15天後稍微扩张就可以入拳,挺厉害啊。」
小澈听的云里雾里,先不说屁股里捣乱的手指让他思考不顺,「全开」是什麽?「入全」是什麽??
没办法,依小澈的年龄,他还不能看网路上非阴茎插入的内容,这是海棠国的分级制度。
他面对着席铭远,这个角度看不到蓝澈正把手指并拢塞入席铭远的後穴,他只是吃味,爸爸还没夸过他厉害呢。
南宫离看扩张的差不多了,就提枪对准,拉起小澈的一只手臂,猛干进去。
寂寞许久的甬道终於迎来再次的疼爱,肉壁被撑开,容纳巨物,小澈满足地吟叫出声,随即又想到爸爸在看着,他有点不知所措地用剩下那只手捂住了嘴。
对面,蓝澈将席铭远的拳到张得大大的,然後像是喘着气一样的张合着的时候,拿出自己口袋里的保险套——在淳爱区买的,没有洞的那种,用嘴撕了包装套上,然後将硬挺的性器差进席铭远体内。
不得不说,这穴被开发的很不错,被操开之後血肉会变得足够柔软肿胀,细密地吸附着任何插入的事物,像是在撒娇讨好,蓝澈客观地评价到。
但是他不是一个沈溺於肉欲的人,他在乎的从来只有小澈,那个对面被操得颠三倒四,却还是在偷喵着自己的孩子。
蓝澈的眼神炽热地看着他的男孩,男孩的上半身挺起,在被不是自己的男人干着。
蓝澈知道,男孩正在感到羞耻,而他看着他,更会加深这样的感觉。
他盯着男孩,下身打桩机般的干着,小澈在他的视野中红透了脸,他感觉爸爸好像是在干自己,或是说把席铭远当成自己在干。
爸爸只在乎自己,但是是他亲手把自己送给别人干的,有了这一认识的小澈有种像是背叛了爸爸的背德感,而且这还是第一次,爸爸就这样在对面看着自己和别人交欢。
「好大的胆子啊,和我做还不专心一点。」南宫离用满不在乎的口吻笑道,但是他的自尊还是不满,他整根抽出,硕大的龟头抵着肠道一路刮到最深处。
「啊啊啊!!」小澈受不了刺激地大声叫出,但是刚刚射过一次,这次还没那麽快。
他的双乳被南宫离拿捏着,搓揉打转拉扯着,被玩得红通通的,高高挺立着。
席铭远被蓝澈顶着,他感觉这个男人的性器似乎比主人要大一点,操到了好深的地方,可是他不能说说了主人肯定会不高兴,罚他也就算了,但是他不想让主人不高兴。
正好他也讲不出什麽话,这位蓝先生性能力不比主人差,每次顶到最深处都会戳到敏感点,顶的他嗷嗷直叫。
蓝澈虽然作为客人谈吐礼貌,但还是不太想听他的声音,於是他把手指捅进了他嘴里,把席铭远当成一个飞机杯在干。
好几分钟,四个人只是专心地干着和专心地被干,房间里都是粗喘与呻吟,还有肉体之间的碰撞声和粘腻的润滑液的声音。
肉摺被肉棒反覆撑开,肠壁被摩擦着,产生的热量蔓延至全身,烧的人失去理智,被拉入欲望的深渊。
小澈面色潮红,南宫离有意每次仅入的时候都要擦过敏感点,但是时轻时重的,小澈总是措手不及地接受过於强烈的刺激。
他的眼神涣散,嘴巴微微张着,小小的软舌露了出来,席铭远看到这一幕,倾身向前去含住了他的嘴,舌头入侵了他的口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