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你可比之前那些长篇大论的心理医生靠谱多了。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。”莫里亚蒂带着几分半真半假地冲着她笑。
以斯帖却道:“你喜欢喝什么?普遍英国人都喜欢红茶。你也一样吗?”
“下次来的时候,麻烦给我准备一杯白葡萄酒。”
在下午一点前,以斯帖送走了这位高深莫测的教授。
以斯帖应付病人一贯的如鱼得水,但应付刚才的那位确实有一点精神疲软。
她告诉茱莉亚,以后有莫里亚蒂教授预约的那一天,她只接手这么一个病人。
送走莫里亚蒂之后,以斯帖开始着手他的病例。
她没有着急书写,而是用铅笔画了一张画。
她为每一个病人都画过一张,用她自己的理解。
詹姆斯邦德就有一副。
是出鞘的宝剑。
没有多余的装饰。
詹姆斯莫里亚蒂…
她画出了穿着齐踝的黑袍戴着鸟嘴面具的医生。
他手里拿着的不是提灯而是死神的镰刀。
以斯帖在画的右下角写下M的字样。
她夹进了她的画本里。
今天下午没有预约的病人,她让茱莉亚下班,自己是去一家咖啡馆买点咖啡豆。
英国的咖啡馆比比皆是,即便是在形式下午茶的围剿之下,依旧遍地开花。
她曾经在伦敦闲逛的时候,看到过一家以豚鼠为主题的咖啡馆,觉得非常有意思。
她开车去那里。
以斯帖推开店门,迎面而来咖啡豆的香气,让她精神一振。
吧台后的那个黑色短卷头发的女服务员,她看上去很沮丧的样子,看到以斯帖来,企图露出一个笑容。
“你好。”
以斯帖先开口,她看向那个女服务员。
“你好。”
“我想要seesaw和manner咖啡豆。”
“有的,请你稍等一下。”
看上去沮丧失意的女服务员手脚麻利的给她打包好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