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见过的好东西不少,眼下要沟通感情,还得是自己亲手做的才有意义。
唐妈妈想了想:“好是好,只是还有些单薄。”
谢樱有些犯难:
“我在府里的日子妈妈是知道的,珍贵的物件怕是要去拿母亲的嫁妆。”
沉默片刻。
“也罢,就这些也挺好的,要是把夫人的嫁妆拿出来,能不能送到府上都是两说。”
这中间还出过什么阴私事儿?
“是啊,想起这个我就气的要死。”谢樱摆出愤愤不平,咬牙切齿的态度。
唐妈妈见状立即劝道:
“您消消气,那时候您才十岁,哪能想到这些呢?何况那对掐丝金镶玉如意虽然成色极好,也并非价值连城。”
金镶玉?在现代社会买个金镯子都得肉疼好久,听到这话谢樱的心在滴血。
八百两银子真是要少了啊!
“早知道那天我就该多扇她几个耳光!”开始是装生气,这回真生气了。
唐妈妈语重心长,又欲言又止:“钱财都是身外之物,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,依我看……”
“姐儿如今岁数不小了,眼看着这两年就要说亲,您还是主动跟那边府里多走动走动,否则要是在亲事上被人拿捏了,那才是吃一辈子的亏。”
“您说的极是,我想着今年寿宴,无论如何我都要过去一趟,妈妈能帮我想想办法吗?”
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,这是谢樱目前行事的宗旨,何况公侯伯府这样的大腿,能抱一定要抱住。
“奴婢帮小姐想想法子,不一定能成,老爷和夫人那边到时候还要小姐自己去争。”
“那就多谢妈妈了。”谢樱说完,直接拿了一两银锭子塞到唐妈妈手中。
“妈妈别推辞,就当我请您喝茶的,这么多年您待我好,我心里都明白。”谢樱说的情真意切。
“好,那我就收下了。”
“只是大姐儿,如今夫人的盘算尽管一时落空,但以后千万要多加小心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。”
……
京城最大的歌楼里,谢远喝的面红耳赤,随便搂了个弹琵琶的花娘。
“叫我说还得是咱们老谢会享受,你看看都是一个衙门当差的,咱们怎么就穷的这么叮当响呢。”一个矮胖男人面色潮红,拍着谢远的马屁。
谢远眯着眼睛,受用极了,大着舌头:
“就冲你这句话,今晚大伙儿放开玩,这些花费我都包了。”
“好好好……”
鸨母听见这话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儿,长袖善舞的给席间人布菜斟酒,还不忘奉承谢远:
“谢大人这十多年来,都是我们万花楼的老主顾了,他经手的姑娘啊,不说貌比杨妃,起码也是万里挑一……”
“反正明日休沐,各位大人今晚可要好好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