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岚来到刘母的跟前,笑着解释道:“您也不想想,
人家这糖里面,可是加了牛奶的,您就说,它能不贵吗?”
“那这也太贵了些吧?”
刘母还是有些不能理解的道:“就算它真是加了牛奶了,那它也不就是颗糖果吗?
一斤要卖四块钱呢,我地老天爷吆!谁吃撑了脑子坏了买它呀?”
“咯咯!”
刘岚娇笑着叫问道:“妈!等我刘大哥!下次再来时。
您就当面儿问问他,是不是把脑子给吃坏了?”
“去!少拿你妈我打趣儿的。”
刘母白了自家闺女一眼道:“我哪儿敢当着他面儿,问这话呀?”
“咯咯!”
母女俩心有灵犀的相视了一眼,不约而同的笑作了一团。
富裕的过了一年多无忧无虑的日子,这对母女俩,可以说是今非昔比了。
像这种欢乐的场面,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发生。
四合院,前院西厢房内
闫家唯几的几个成年人,正聚拢在一起,盘点着家里的储备。
闫埠贵手里捏着一张清单,一边看着闫解成,在记账簿上写着什么。
一边紧皱着眉头,不时的看向他手里的那张清单,正在做着两相比较似得。
“不对!”
闫埠贵指着土豆一栏道:“山药蛋子这儿,应该记上二十二斤五两才对!”
“爸!”
闫解成抬起头叫问道:“没错儿呀,就是二十二斤三两,这是我跟解放俩,
今儿个中午,刚又过了一遍称的,这咋还能,突然多出二两来了呢?。”
“我说不对就不对,你跟我俩犟啥呢?”
闫埠贵摆出了做父亲的威严来,一脸正色的道:“你问问你妈!我前会儿回来时,
手里是不是,还捏着一个山药蛋子来着?那么老大个山药蛋子,它还能没个二两了?”
“那您又没告儿我,我上哪儿知道去呀?”
“行了,别磨磨叽叽的了。”
闫埠贵很是不耐烦的道:“今儿个可是大年儿三十。
咱一会儿还得合计合计,这年夜饭该咋吃了呢。”
“这还能有啥合计的呀?”
闫解成吧唧了两下嘴,接话道:“这大过年儿的,
当然是有啥好吃的全都拿出来,可劲儿的造就完了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