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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2章 终于要到第三十三重界了(第2页)

“这风会挑记忆!”李煜杰伸手去抓一个飘得最近的记忆球,球里突然映出他昨天偷吃砚行符墨的样子,吓得他赶紧松手,“怎么把这事儿也记下来了?”话音刚落,风突然变向,那个记忆球被吹得粉碎,化作无数光粒,而另一个球飘了过来,里面是他把自己的糖分给小符师的画面,球表面还结着层甜甜的糖霜。

“忘忧风只留甜的,苦的、涩的、尴尬的,都会被吹成光粒,融进云海。”星络的悖论核轻轻旋转,映出远处的忆甜树——树干是用归界的根须编织而成,树枝上挂着无数记忆球,树叶是应界愿液凝成的糖纸,风吹过的时候,糖纸沙沙作响,落下带着甜味的光斑。

砚行走到树下,伸手摘下一片糖纸树叶,树叶在掌心化作一行符纹:“忆甜符,滤苦存甘,让心有空处,装新的甜。”他刚把符纹画进生符册,树突然轻轻摇晃,一个巨大的记忆球从枝头落下,正好掉在李煜杰怀里。球里映出摘星宗的场景:他们三个刚认识不久,李煜杰把自己的糖全倒进“共吃糖符”里,结果混沌气失控,糖全变成了墨点,砚行和星络却笑着用墨点画了朵糖花。

“那时候的墨点明明是苦的!”李煜杰抱着记忆球,突然有点不好意思,“怎么现在看,倒像是甜的了?”风在这时吹过,记忆球表面的糖霜融化,滴在他手背上,竟真的带着淡淡的甜味。

“因为和我们在一起的事,再苦也会变甜啊。”砚行翻开生符册,新页上自动画出忆甜树的全貌,树下站着很多生灵:影界的倒行者正把带着苦味的记忆球扔进忘忧风里,球炸开后飘出带着甜味的新祈符;械界的齿轮鸟衔来装着旧符纹的盒子,风一吹,盒子里飞出的全是带着笑脸的新符;还有个小符师踮脚够着枝头的记忆球,球里是他画废了一百次的“飞符”,此刻却在风的作用下,符纹自动修正,变成了能载着他飞的新符。

“原来忘忧风不是真的忘了,是把苦的变成甜的原料。”星络轻抚过忆甜树的树干,树皮上的符纹突然亮起,映出无数被修复的废符——有蚀符师画废的暖光符,冷纹里的寒气被风滤去,只留下能融冰的暖;有悬界符师画砸的概率符,混乱的墨线被风理顺,变成了“概率择优符”;还有李煜杰当年画的混沌符,破洞处被风补上了糖纸,变成了能包容所有错误的“容错符”。

李煜杰突然拍着树干喊:“我们来酿‘忆甜

第二十八重界环的云气带着丹砂般的赤韵,李煜杰的全包符结界撞进去时,结界边缘蹭到云气凝成的璎珞,竟簌簌落下几枚玉简——玉简上刻着的“忆甜符”纹路里,隐约可见修真界特有的引气入体轨迹,只是那灵气流转间,多了几分应界愿液的暖润。

“这里的天地灵气,竟能与愿力相融。”砚行指尖划过玉简,生符册新页上突然浮现出引气诀的残篇,金纹流转间,竟自动补全了几处晦涩的关窍,“忘忧风不仅滤忆,还在淬炼灵气。”他话音未落,远处的云海中传来钟鸣,三声清越,震得云气翻涌,露出下方连绵的丹炉峰——峰上的青铜鼎正冒着赤金色的烟,烟柱里缠着修仙者的本命剑气,剑气末梢却结着应界愿液凝成的晶花。

李煜杰早已踩着剑符窜到最近的丹炉前,鼻尖刚凑近鼎口,一股混合着紫府仙芝与糖霜的气息便漫开来。鼎壁上刻着的“九转还丹符”纹路里,竟嵌着半片悬界的概率符,符纹流转间,鼎内的丹液时而化作液态,时而凝成固态,像在进行着无数次失败与成功的推演。

“是陨星界的丹师在试新丹。”李煜杰指尖弹出一缕混沌气,撞在鼎壁的符纹上。鼎内突然掀起丹浪,一枚丹丸从浪尖跃出,丹衣上既有归界根脉的青纹,又有应界愿液的金纹,落地时竟化作个扎着双丫髻的丹灵,捧着半块糖糕往嘴里塞。

“此乃‘忆甜丹’,以修士百次炼丹失败的记忆为引,掺了应界愿液炼的。”丹灵嚼着糖糕,声音脆生生的,“前九十九次炸炉的焦苦味,都被忘忧风滤成了甜味,你看——”它指着鼎下的灰烬,灰烬里竟长出细小的灵芽,芽尖顶着颗小小的糖珠,“连失败的余烬,都能结出甜果呢。”

砚行翻开生符册,新页上的引气诀残篇突然与丹炉符纹相契,金纹自动连成完整的“忆甜丹方”:需取修士本命灵根三寸、废丹九枚、愿液一勺,以忘忧风为薪,忆甜符为引,锻足七七四十九日,丹成时会有丹灵携糖而降。他刚将丹方记下,丹炉峰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长啸,一道剑光冲破云海,剑身上缠着无数符纹——竟是影界倒行者的“代应符”与修真界的“破妄剑”相融,剑气过处,云气凝成的幻象纷纷碎裂,露出藏在其后的灵脉。

“是玄清宗的剑修。”星络的悖论核泛起紫芒,剑光里的灵脉轨迹与归界根脉隐隐相合,“他们在以愿力淬剑,让本命剑不仅能斩妖邪,还能断心魔。”说话间,那剑修已御剑而来,剑穗上系着枚记愿瓶,瓶内的光尘里,浮着他少年时画废的第一幅剑符,此刻却在愿力催动下,化作剑身上最锋利的一道符纹。

李煜杰突然拽着砚行往丹炉峰深处跑,全包符结界在身后展开,将那剑修与丹灵都圈了进来:“快来看!这里有口灵泉!”峰底的灵泉泛着赤金与灰蓝两色,一半是归界忆河支流,流动间浮出修士结丹失败的画面——有陨星界丹师丹毁道伤时的颓唐,有寂域修士引气入体时的走火;另一半是应界愿液汇成的溪,液面上漂着未完成的祈符,其中一张画着半截“共修符”,符纹边缘还沾着李煜杰混沌气的墨点。

“忆河灵泉与愿液溪汇流处,能淬出‘心印丹’。”丹灵指着泉眼中央的石台,台上摆着枚半成的丹坯,坯体上既有修士的道心印记,又有祈愿的纹路,“需修士以心魔为料,以新愿为火,让丹坯同时记取道途上的苦与甜,才算真正丹成。”

剑修闻言,解下腰间的酒葫芦,往泉里倒了半盏“时序糖酿”。酒液入泉的瞬间,赤金与灰蓝的水流突然掀起浪涛,无数废丹、残符从水底浮起,在浪尖碰撞、相融:蚀符师画废的暖光符与修真界的“聚火符”缠成新纹,冷纹里的寒气被灵火炼去,只余下温养丹炉的暖;悬界的概率符与“卜算符”相融,让丹成的几率不再缥缈,而是随着修士的道心坚定而增长;李煜杰那张混沌符的破洞处,竟被泉水中的灵丝补上,化作能包容走火入魔的“容错心印”。

砚行站在泉边,看着生符册上新页被丹光染透,突然发现这一页的符纹与《万符大典》中记载的“九转还丹符”有七分相似,却多了三分应界愿力的活气。他恍然悟透:修真之道,本就不是一味求成,那些丹毁道伤的记忆,恰是道心的砺石;那些未竟的祈愿,方是前行的灯烛。就像这口灵泉,既要忆河的沉潜,也要愿液的奔涌,才能淬出真正能护道心的丹。

丹炉峰上的修士们闻讯赶来,纷纷以本命灵气催动泉眼:玄清宗的剑修引剑气入泉,让丹坯染上斩破虚妄的锋锐;陨星界的符师投下星铁符的残片,让丹灵多了承载星辰之力的厚重;连影界的倒行者也以影丝为引,将跨越生死的道心印记刻入丹坯——李煜杰看得心痒,干脆咬破指尖,将混沌气混着精血滴入泉中,泉眼突然炸开万道霞光,丹坯表面浮现出张娃娃脸的符纹,正对着众人挤眉弄眼。

“这‘心印丹’有灵智了!”丹灵拍手欢呼,霞光中,丹坯渐渐凝实,化作枚龙眼大的丹丸,丹衣流转间,能看见无数修士的道途影像:有跌落后重新站起的坚韧,有迷茫时点亮心灯的顿悟,还有三人初遇时,在摘星宗种下的那株“共吃糖符”化成的灵根,此刻已亭亭如盖。

七日后,当第二十八重界环的月华中带着紫府仙芝的香气时,心印丹终于功成。丹出鼎的刹那,天地间响起道音,无数被忘忧风滤过的甜忆化作灵雨落下,滋润着丹炉峰的每一寸土地。李煜杰第一个抢过丹丸,却没立刻吞下,而是捧着它跑到忆甜树下——树上挂着的记忆球里,有他当年引气入体时走火入魔的狼狈,此刻被丹光一照,球里的画面竟变成了砚行喂他服下清心丹的温柔,苦涩的记忆彻底化作了甘醇。

“原来修真路上的坎,都是为了让后来的甜更入味。”星络轻触丹丸,悖论核的光与丹气相融,映出更遥远的道途:有人以心印丹为引,在归界的忆河旁筑起“悟真台”,让后来者能从先辈的失败中汲取经验;有人将丹灵送入祈界,让未入门的修士能在梦中得见符纹真意;还有李煜杰的全包符结界,竟与修真界的“纳须弥于芥子”神通相融,能将整个界环的灵脉都护在其中。

“走了!去第二十九重界环!”李煜杰将心印丹收入玉瓶,全包符结界在身后展开,这次结界上不仅缠着灵气,还缀满了丹灵送的糖珠,飞过之处,云气都染上了甜香。砚行的生符册自动翻开新页,上面浮现出座悬浮的仙山轮廓,山巅的殿宇檐角挂着玉简,每片玉简上都刻着“传承”二字的古篆,篆纹里隐隐可见生符册第一页的“共吃糖符”影子。

星络的悖论核轻轻震颤,她知道那是修真界的“万法阁”——传说那里藏着从上古流传下来的残缺功法,却因无人能解其中关窍而蒙尘。而此刻,阁顶的避雷针正闪着应界愿液的金光,显然已有新的祈愿在那里生根:有人想补全《太玄感应篇》的残页,有人想让失传的“符剑双修”之法重见天日,还有人想将归界的根脉灵气与祈界的梦雾相融,创出能让凡人也能触摸道途的新术。

结界穿过云气时,砚行回头望了一眼:丹炉峰的青铜鼎还在冒烟,忆甜树的记忆球在风中轻晃,灵泉里的水流正顺着界环的脉络蜿蜒,与第二十九重界环的灵脉隐隐相连。一个背着剑匣的小修士正踮脚够着忆甜树的枝条,手里捏着张画废的“引气符”,被忘忧风一吹,符纹竟自动修正,化作枚能引动天地灵气的新符,托着他往界环深处飞去。

李煜杰的笑声在前方响起,他已经看见万法阁的飞檐了,正伸手去够檐角的玉简。砚行低头看向生符册,新页上的仙山轮廓越来越清晰,山脚下的石阶上刻着无数深浅不一的脚印,有的来自修真者的云靴,有的来自妖族的利爪,还有的来自小符师的布鞋,却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延伸——那是所有求道者共赴的途,无关种族,不分先后,只凭一颗向道之心,一双握符笔的手,还有那份把苦涩嚼成甜的勇气。

生符册的新页上,渐渐浮出一行金纹:“道途如符纹,画错了便是试错,画成了便是传承。”砚行提笔在旁边添了枚小小的剑符,笔尖落下的瞬间,结界突然穿过万法阁的护山大阵,无数玉简从阁内飞出,像被惊动的雨燕,在他们身边盘旋——每片玉简上的残篇,都在愿力与灵气的交织下自动补全,化作完整的功法,其中最古老的一片,竟与星络的悖论核产生共鸣,上面刻着的“混沌开天符”,与李煜杰的混沌气同出一源。

“原来你的混沌气,是上古传承的钥匙。”砚行看向李煜杰,他正抱着片玉简啃得津津有味,娃娃脸上沾着玉简的金粉,像偷吃了金丹的顽童。李煜杰含糊不清地嚷嚷:“这上面说,混沌不是无序,是所有法的源头!就像糖没化开时是块,化了就能掺进所有酒里!”

他说着,突然将玉简抛向空中,混沌气如潮水般涌出,与玉简上的符纹相融。刹那间,万法阁的所有功法都亮起金光,在空中织成一张巨大的符网,网眼间渗出的灵气落在地上,竟长出会结果的灵根——根须缠着归界的忆河,枝叶托着应界的愿液,果实里裹着的,正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“万法归一”真意。

砚行站在符网下,看着生符册上新页被金光填满,终于明白:所谓传承,从不是守着旧纸堆故步自封,而是像李煜杰这样,敢用混沌气搅乱陈规,让老法新生;所谓创新,也从不是凭空捏造,而是像补全的玉简那样,在先辈的足迹上,踏出自己的道。这修真界的界环,本就是座永远在添砖加瓦的仙山,有人砌墙,有人开窗,有人在旧瓦上画新符,热热闹闹,生生不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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