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母亲说的话,不以为然。
因为他明白,他娘这是让他当替罪羊。
给老二擦腚。
甲母见他吊儿郎当,酒囊饭袋的样子,把才杯子摔出去让他滚。
甲赦巴不得早走。
回到自己院里,辛夫人在等他。
见他回来,忙上前道:“老爷?老夫人有没有为难你?”
甲赦年岁上来了,刚才他已知怎么回事。
这一进屋就开始呕吐。
今晚吃的饭食全吐了,最后吐出了血。
吓的辛夫人不顾大年下的叫了大夫。
王太医也请了,但没请动。
甲赦的脸如金纸,对辛氏说道:“我的病与亲家无关,是被老二气的。”
又对甲琮说,对姐姐好点,给迎春撑腰。
甲琏不知在哪儿逍遥。
风姐在公爹咽气后才扭着腰来到公婆院里。
听到屋里的哭声,撇嘴翻白眼对苹儿说:“听听她哭的那样,好像老爷死了一样。”
苹儿可不敢说。
这时甲琮的哭叫声:“父亲!儿子……”
风姐主仆二人忙进屋,甲赦已咽气了。
信儿传到甲母处,甲母知道后,一下子晕了。
她不知是悲伤还是生气。
悲伤大儿子死了,生气他死在年根下,过年的好气氛没了。
荣府过年的年货,正好用来给大老爷殡。
…………
甲敬没想到甲赦走在他前头了。
虽然二人私交很好,但他家没去吊唁。
一开始撇清了,没必要半路在搅和在一块儿。
甲赦的爵位现在能传在谁手里,还是个未知数。
甲敬认为圣人应该传给甲琏或者甲琮的。
外边不少人家都一致的说是传给甲宝鱼。
毕竟有个能吹枕头风的姐姐。
隔壁的这个年过的,本来应是辞旧迎新,变成了全家守灵。
甲母怕唬着宝鱼,让他早早回省亲别院。
甲琏甲琮甲兰守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