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次接触那个画家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该如何解。
解开这情蛊的关键,不在于子蛊上,而在于母蛊,只要母蛊消亡,那么子蛊,自然也会跟着消亡。
我将原理说给陈观音听。
然后向她保证。
“等我摸清楚这潜龙村的勾当,如果王路还是不愿意交出母蛊的话,我就……”
我说到这,对陈观音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陈观音这才没再就这这么件事不放,话锋一转问我:“那我们还去看那小姑娘吗?”
我刚想说去不去都行。
村子入口出突然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,而且我听其中一个人的动静,像极了和我在医院楼梯间抽烟的那个大哥。
肯定是那小姑娘的家属发现她从医院跑了,多方打听后追到这里拿人来了。
我和陈观音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朝着村口跑去。
果不其然,此时此刻,那姑娘的家人正和潜龙村的众人在门口对峙。
他们一伙人想进来,一伙人不让进,正吵的不可开交,眼见着就有要打起来的趋势。
而昨天从医院跑出来的小姑娘,此时正一脸害怕的躲在她男人身后,好似村口来的那些人不是她的家人,而是她的仇家一般。
随着我和陈观音的出现,那和我在楼梯间抽烟的大哥一眼便将我认了出来。
他应该是误会了,以为我们和潜龙村的人是一伙的,一见我便指着我的鼻子开骂:“好啊,原来就是你这个狗东西拐走了我妹妹!”
他骂着,转头对身后的老夫妇说道:“就是他,在医院跟我套近乎,叫我去抽烟,假装自己是外地人,还问我这个村的事情,结果我抽了他的烟,回病房就睡着了,我妹子就跑了,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!”
“我早该想到的,这家伙长的就像狐狸精似的,可不就是这个村子里的人。”
这话骂的,我怎么这么爱听呢。
立刻问陈观音:“他这话的意思,是不是在夸我长得帅?”
然而我身边的陈观音半天也没什么动静。
我心说一句不好,立马转头去看,就见陈观音居然意识不清的在晃。
我下意识伸手去接,却慢了一步。
王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,一伸手便将陈观音接在了怀里。
他抱着陈观音,就跟没看到村口闹成那样一样。
抬头对我笑着说:“马大叔已经把饭做好了,我是来叫你们回去吃饭的。”
他话音刚落,村口突然就打起来了,那个大哥带的人,顿时和潜龙村的男人们动起手来。
这大哥带的人不少,一时间村口就打乱了套,一个呼吸的功夫,好几个人的脑袋都被打破了。
我见状赶忙上前阻拦。
“都别打!”
可是根本就没人听我的。
这帮人打的热火朝天,几乎红了眼。
尤其是那大哥,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恨我,一见到我过来,立马挥拳头就朝我扑了过来。
“老子打死你这个狐狸精!”
我刚忙抬手应付。
战况焦灼中,我转头一看,王路和陈观音不见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