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!不是亲生的,哪怕再好,就是隔着那么一层吧……这便也让全家跟着生分了……
“孙儿此次来,也只是想知道些太祖母的事情”。应怀叙,也不拐弯直截了当。
这倒是让这祖母有些意外了。居然是问些太祖母的事情?
这……连她这个当女儿的,也不是很清楚啊……“是……有什么事?……莫不是……牵扯到朝廷上什么了嘛?
还是……“,她有些拿不准,试探道。
“并非,祖母无需担心,只是孙儿想了解些当年的事情罢了。“
“喔……“,老人家闭上眼,沉思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”说起你那太祖母……只知,她以前曾任吏部尚书,后面不知怎的,竟然突然辞官!
那时我已23,与你祖父也成婚多年了。
当年,我也只是收到她们匆匆留下的一封书信,说是要去归隐山林后,便再没有过任何消息。
我也曾多方打探,但好几十年了,依旧没有任何下落。“,说到此处,她语气似有哽咽,”唉!想必这样做,也是为了不牵连于我吧……
如今……他们也不知是埋骨于哪处仙山洞府了,想起来可叹啊!!
若是没有人去祭拜,也该是十分寂寥的吧……“
见老人伤心,应怀叙也只能宽慰道:“祖母不必伤怀。太祖母一生要强,当年也是与太祖父和一众夫郎一起归隐,再不济,有他们陪伴着,总归不会寂寞的。”
老人听到此处,也只能含泪点点头。“是啊……我父亲和那些个夫郎……倒是好的……”
见祖母神思还未回转,应怀叙开口:“祖母可有太祖母的画像?或是遗物?”
“你这是……”,老人擦了擦泪,不解。
“孙儿,只是近日在梦中恍惚间似是见到了一人……虽然没有交谈,但孙儿心里总是觉着,会不会是她老人家托梦给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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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!还有这等奇事?”。老人诧异。“那……她……可有暗示些什么……或是……”
“并未,只是脑海里隐约见到了族徽,才想起……过来看看。”,应怀叙并未明说。
“画像……倒是有的……“,老人想了想,身边老奴便搀扶着她起身。
不管此事是否是真。做为孙儿看看自家太祖母的画像而已,这种小事,自当应承的。
她想了想,或许是自己母亲还未曾见过自己的亲太孙,甚是想念,才托梦一见的吧。
若如此的话,那自然是要成了他的愿的。
画室中,当应怀叙打开祖母递来的一卷已经发黄了的卷轴时,心情还是有些紧张的。
回想梦中所见,一切都太匪夷所思,难不成真有所谓故人托梦之说?
他慢慢将画轴打开,入眼的是一幅铁线勾勒的人像画。
画中有两人,其中:女子神色肃穆眉目娟秀,身着藏青色提金花圆领袍衫,腰束革带,脚上则是一双乌皮靴子。
他手指不禁抽紧,那人……与梦中所着衣衫,竟完全一样……就连她手中拿着的族徽玉佩,也正正好,在那画上呈现了出来。
应怀叙不禁闭目,敛了敛神色。真是诡异之极。
怎会如此……相似?!这画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啊!!
然后他深吸了口气,又看向画上的另一个人。
她身边站着的是一位眉眼如画的夫郎,神情温柔,总有种似曾相认之感……
“啊……如今看这画像,倒让我恍然啊!!“,祖母在一旁看着画上男子的侧脸开口,”我家怀叙竟然……长得与我那父亲如此神似啊!!“
应怀叙:“原来……竞如此……嘛?”
--------相府内------
“主子,该歇了。“,宝泰收拾完案几上的东西,提着托盘退出了屋。
帐内,应怀叙还在琢磨着白日里在应府的那些事。
不管是真是假,若真是人为,那必定还会有后手,就且先看看,后面会如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