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不要在他的底下工作……
后来他说这家酒店的最大股东不是他,原来他已经将手上的股份都转在她的名上,只要她签字。
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?
遗嘱吗?
还是交代后事?
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……
他知不知道,她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东西。
她不要他默默的对她好,不要他把这些东西悄悄转到她的名下,他骗了她那么多到底是为什么?
当初为了孩子选择安妮,为什么又没有结婚?
没有结婚,为什么偏偏要说他的妻子是沈安妮,让那个孩子叫他爹地……
小溪的脑子里一团乱,而其中的疑惑或许只有找到他才能解开。
小溪拒绝在协议上签字,"我相信他不会有事,所以这些东西我不适合签,我会找到他,这期间,希望你暂时安抚那些股东和外界。"
小溪起身,走出咖啡厅便拿出手机,不停的拨打顾铭俊的电话,可是那头传来的都是您拨打的用户已不再服务区。
她急忙去了他的住处、新房、顾家、凡是他能去的地方,她都去了,结果什么都找不到……
她开始慌了,心里好没底。
想到那瓶药,她突然间好后悔这几日她一直在僵持,一直在警戒自己不要被他所骗……
她有好多的疑惑要问他,却找不到他的人影。
小溪失落的回到家,看着那路灯下空空的位置,想到了他曾多次将车停放此处。
她站在他曾经站的位置,心好像被挖空了一样。
她甚至还对他说希望他死了,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。
现在她如愿了,他走了,为什么她的心里那么难过。
叮叮说,那日他抱着叮叮叫他不准惹她生气,不准惹她哭……
念及此,心里万分哽咽,她微扬起下巴,却怎么都抑制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他赢了,他的离开,让她彻底的慌了。
小溪好恨,恨他隐瞒了那么多的事情,恨他那该死的默默付出……
为什么他什么都不愿意告诉她,相爱难道不该是共同承担痛苦吗?
他,难道只可以跟她同享福不能共患难吗?
小溪抹去眼角的泪水,眼眶红红的,她发誓要找到他,她要把他那该死的财产全部都还给他,她不准他那么轻松的离开,不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丢下……
哪怕累到剩下最后一口气,也不可以放弃。
小溪走到楼道,正准备上楼,却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,"沈小溪!!"
她回头,看见沈安妮朝自己走来,从暗处走来的安妮看上去那样颓废而无精打采,她站到小溪的面前,紧紧抓着小溪的手臂,嘶哑的问,"沈小溪,你把铭俊哥藏到哪里去了?"
"是你对不对?是你把他藏起来的对不对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