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轻绵的脚步声从后贴了过来。
&esp;&esp;白狐感到腰间被一双玉臂环住,绿酒红露的浓香缠绕着她的耳垂,二十年的生离苦别更是为烈火又添了一碗膏脂,勾的她双腿都打起颤来。
&esp;&esp;“阿夭……”
&esp;&esp;赤狐把她的兽耳朵含进嘴里,低声应着:“嗯?”
&esp;&esp;“你……你……”白狐吞咽着摇摇欲坠的矜持,“你别玩的太过……”
&esp;&esp;赤狐轻问:“为何?”
&esp;&esp;白狐声若蚊蚋:“徒儿们可都看着呢,我们做师尊的,不妥……”
&esp;&esp;赤狐一声淡淡的笑,涟漪般清浅又撩人:
&esp;&esp;“传道授业,有何不妥?”
&esp;&esp;说话间,早已解开了子夜松垮的衣带,反绑住她背后的手腕,发劲一压,白狐便顺着她的力道跪了下去。
&esp;&esp;“嗒。”
&esp;&esp;双膝沉甸甸地,跪在了满地的红白桃瓣里。
&esp;&esp;(以下省略两千字)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红白桃瓣满沾着清露,碎了一地。
&esp;&esp;手腕系的衣带宽下去。白狐含着脆弱的喘息,仰倒在身后爱人的怀里。
&esp;&esp;香散了去。
&esp;&esp;吻落下来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纱帘垂掩了一半。床上两个女子翻来覆去地拥吻,一红一白两团尾巴碰来碰去,缠着绕着总不愿分开。
&esp;&esp;“阿夭。”少女咬着火色的狐狸耳朵,撒娇:“再来一次。”
&esp;&esp;“不成。”赤狐苦笑摇摇头:“我徒儿都生气啦。”
&esp;&esp;指腹轻轻摩挲她锁骨下的血瘀:“说我没个轻重的,咬疼了她老婆。”
&esp;&esp;“胡说,她老婆才不疼。”自己的徒儿自己最明白,白狐眨了下眼,轻着嗓音道:“她老婆还说……师娘真厉害。”
&esp;&esp;赤狐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,白狐则又开始踢她的腿。
&esp;&esp;“明天的,好不好?”赤狐轻柔道。
&esp;&esp;这话听得白狐直打寒颤。二十年前她与她生离死别,也说过差不多的话。她柳叶眉一竖,当即反喝:“不行!”
&esp;&esp;“那睡一觉,睡醒了再来。”
&esp;&esp;“不许睡,现在就来!”
&esp;&esp;“徒儿们毕竟是肉体凡胎,会累的。让她们歇够了,玩起来……更痛快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睡多久?”
&esp;&esp;“睡到三更。”
&esp;&esp;“不行!”
&esp;&esp;“那就睡一个时辰。”
&esp;&esp;“不行!”
&esp;&esp;“半个时辰,总行了罢?”
&esp;&esp;“行……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