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跟你没关系。”
抬手闷闷地擦眼角,鼓着脸:“要是没遇见我就好了。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她哭,慌的六神无主,不知道该怎么安慰,悄悄往前挪了一步,觉得远,又挪了一步,胳膊肘顶了一下她的胳膊肘,很认真道,“我在平海市遇见最珍贵的东西,就是你。”
他说:“小景,和我一起去上京吧。”
他要把这份珍贵带走。
抬头,他的呼吸就在眼前,那么小的屋子,那么小的他与她。
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突然笑出声,王业平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,爽朗开口:“和我去上京,我创业,你开花店,怎样?”
她不说话。
他坐在地上像个孩子耍无赖,拿一旁的逗猫棒往她怀里戳,一遍遍问:“怎么样啊?行不行啊?你给个话行不行?”
“我没钱啊王业平。”她也坐在地上,歪头看着他,眼睛笑眯眯的。
他眼睛一亮,立刻道:“我有啊,你忘了他们的谣言‘富二代实习生’,我真的是啊。”
景昭:“真的假的?”
王业平:“如假包换的真,我在上京有两套四合院,送你一套开花店怎么样?”
景昭:“这么大方呀?”
王业平:“没办法,就看我们小景有钱途。”
她被逗的咯咯笑。
他也跟着笑。
没人注意到他耳根红的发烫。
去上京……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。
夜晚她躺在床上意识不清晰地想,电脑亮着,上面还停在查询去往上京车票的页面上。
半夜低烧转高烧,一天没好好吃饭,提不起一点儿力气,只能难受地躺在床上时不时哼唧一声,嗓子也痛,鼻子也痛,还一直做奇奇怪怪的梦。
她觉得自己快病死的时候,一阵冰冷碰到额头,舒舒服服的凉意透过发丝能抚平不少躁意,忍不住靠近,然后再靠近。
手掌在脸颊上拍了两下,拱拱鼻子表示不满。
“不会烧傻了吧?”
好熟悉的令人讨厌的声音。
岁聿站在床边拧眉看着脸颊呈现不正常红色的人,又拍了两下:“景昭,能不能听见我说话?”
她朦胧地睁眼看了他一眼,张张嘴:“岁聿……”
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