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的声都是呜。咽。
热毛巾简单擦过后,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她放在二楼卧室里,白皙的身子躺在黑绒床单上如同一条柔美的丝绸。
不得不承认,刚刚的事依旧食髓知味,他还记得映在车窗上她哭着求饶的面容与神情,没力气挣扎时猫叫般的嘤咛,以及偶尔失神眼中浮现的媚态。
如果牙再轻一点儿……
看着手腕上被咬出血的牙印,他冷冷笑了声,凭她犟嘴的样子早该想到她咬人会这么疼。
月色朦胧,景昭做了一晚上的噩梦,身体被撕开,只剩下一点意识也被黑夜淹没。
“不,不要,不要!”
猛地惊醒才发现是一场梦,额头惊出一片冷汗,她喘着粗气,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无法做出反应。
“喵呜——”
柔软的毛蹭了蹭她的手背,吓得她脸又白了一分,拽过被子缩在角落,愣愣地看着小毛团好久才缓过神来。
“……日日。”伸手揽过小猫摸了两把,把她放地上,低声驱赶,“回你屋里,不要进来,不然会被赶出去的。”
她像是听懂了她的话,有些不舍地盯着她看了看,而后踩着小短腿走了出去。
身上的痛楚在这一刻清晰涌出,昨晚在车里的场景像一张张幻灯片在脑中浮现,只要一回想就忍不住颤抖。
洗了个澡,重新拿了副助听器,黑色高领毛衣把脖子遮的严严实实,又拿了只创可贴贴在嘴角,看起来稍微好一些。
走到公司楼下的药店,她垂眸站在风中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进去。
“要什么?”药店老板是个上岁数的中年女人,刚刚睡醒还有点无精打采。
她低着头,小声怯懦开口:“紧急避孕药。”
老板打键盘的手顿了一下,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,平静地拉开抽屉拿了一盒扔给她。
在商业中心区营业这么多年,像她这么大的女孩来她这里拿这个药的简直多不胜数,甚至比她还年轻漂亮的女孩也有。
即便如此,她还是板着脸一本正经教育道:“小姑娘,钱这个东西是带不走的,自己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她红着脸点点头:“谢谢。”
公司。
金秘书敏锐地发现最近情况十分不对。
已经连着好几天,两人之间甚至连眼神交流都很少。
因此他推断,两人肯定吵架了。
可惜最近岁总要处理一个极为棘手的麻烦人物,他就算想在中间撮合也找不到机会。
只能先从一边下手。
忙碌中找到在浇花的景昭,笑眯眯开口:“夫人,下午岁总回来,我们一起去接机吧。”
弯睫颤了一下,握着水壶的指尖不由收紧,整整半个月岁聿没回别墅,尽管金秘书说他要出差,最近很忙。
但她还是觉得,岁聿只是不想见她。
“不了。”她极淡地回绝了这个提议。
金秘书抬手揉了揉眉心,不懂这俩人怎么半个月了还这么大脾气。
两个都是难伺候的主。
“夫人还是去吧,岁总这次特地给您带了礼物,肯定也希望见您。”
好假的理由。
景昭都不想戳破金秘书的谎言,要是岁聿能给她带礼物,只怕天上的星星都要掉下来了。
本来还想拒绝,但转头就看见金秘书期待的星星眼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