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员外不太懂这些门道,颇有些失望地示意小厮接下。
单钰又朝慕霆炀吩咐,“把马儿牵到马厩里去,喂他吃点草。”
慕霆炀冷哼一声,带着凌厉的目光,怒视了单钰一眼,梗着脖子牵着马儿走了。
梁员外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,干笑道,“单大人可真乃神人,这牵马的侍从都这么的。。。与众不同。。。像他这样的,怕不好找吧?”
单钰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,避而不答。心道可不是么,全天下就那么几只真龙之子,这位给他牵马的就是其中之一。。。
单钰从善如流将话题岔开,两人一起说说笑笑上楼。
梁员外毕竟是平河一大名流,上上下下结交的朋友甚多,整个华荣斋门庭若市,人声鼎沸。单钰环视一周,几乎平河名流大半都受到了邀约,欣然赴宴。
单钰虽然离开了大半个月,但人们都对这位上任第一天就惩戒官吏的县令印象深刻,又或许他英俊潇洒,文质彬彬,笑容可掬的样子分外亲和,使人忍不住想多亲近。
很快,他身边就围着一帮人了。
单钰一边同众人寒暄,一边观察着周围,最后不着痕迹地选择在较为靠前的位置上就坐。
桌上众人与之拱手问好,他们都是平河县里最有钱的那几位。
有的消息比较灵通,“我听说,单县令去了郡王府议事议了半个月?”
单钰谦和地笑了笑,“是啊,毕竟西南边界一直都不太平。”
“哦?那是不是快要打仗了?”有的员外嗅到了一丝商机。
单钰几不可查地瞟了他一眼,“此时尚未定论,得看朝廷的。”
果见那人若有所思,单钰低头喝茶,掩住了眼里的不屑,百姓危难之际,总有些没良心的想要发灾难财的。
“那单大人可见着那位,传说中的战神,西南郡王了?”
“正是。”单钰和颜悦色道,正天天见着呢。
众人两眼放光,“那他是什么模样啊?”
单钰想了想道,“郡王天威,岂是我等区区小官就能近身的?”
众人不免失望,又议论揣测起来。
“据说此人勇力过人,武功盖世,刚过束发之年,就大战西北鞑子,提头直出营帐。数百人不敢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