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可能!"王堂主撕下人皮面具,露出布满咒疤的真容,那真容丑陋而恐怖。"你们怎会知道用北斗破。。。。。。"
他的话被破空而来的绣春刀钉在梁柱上,刀柄犹自震颤,刀身与梁柱碰撞的声音沉闷而有力。
赖星沉轻巧落地,靴底碾碎最后一截蠕动的咒链,咒链被碾碎时发出细微的声响。"三日前西城河神龛被盗的北斗司南,轴心里掺的辽东雪晶——沾过霜花血的东西,隔着三条街都闻得到腥气。"
严霜正要封住王堂主的经脉,忽然听到身后传来瓦片碎裂声,那声音清脆响亮。
周捕快本是众人熟悉的模样,然而此刻却突然转变。原来,他早前被王堂主等人用苗疆的傀儡蛊控制,他们以周捕快家人的性命相要挟,又许以重金和高官厚禄,周捕快在恐惧和贪欲的驱使下,渐渐沦为了反派的棋子。他的官靴出现在西厢房顶上,手中握着的不是铁尺,而是把刻着傩戏符文的苗疆弯刀,弯刀在月色下闪烁着诡异的青芒。
周捕快的弯刀在月色下划出一道诡异的青芒,刀身傩戏符文竟与王堂主的人皮鼓产生共鸣,共鸣时发出嗡嗡的声响。
严霜的霜花胎记骤然迸裂出冰晶,那冰晶闪烁着幽冷的光。她反手扯下腰间玉坠掷向弯刀,玉坠与弯刀相撞的刹那,整个院落的青铜铃铛同时炸成齑粉,那爆炸声震耳欲聋。
"原来是你盗走了河神龛的镇物。"赖星沉左手按住渗血的左臂,伤口处传来丝丝疼痛,右手绣春刀却稳稳指向周捕快眉心,"三日前西城土地庙的傩戏班子,演钟馗的那位武生,肩头落着和你靴底同样的槐树花粉。"
严霜的灵力在周身凝成旋转的冰棱,冰棱旋转时发出呼呼的风声。她突然注意到周捕快颈侧皮肤下有东西在蠕动,那蠕动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。
未及提醒,对方已甩出三枚刻着傩面的铜钱镖,铜钱镖破空而来,发出尖锐的呼啸声。
赖星沉旋身用刀背格挡的瞬间,刀与铜钱镖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。严霜的冰棱精准刺入周捕快右肩胛骨,冰棱刺入身体的声音沉闷而有力。一条通体漆黑的蛊虫随着血雾弹射而出,被她冻成冰坨摔碎在青砖上,蛊虫被冻碎时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王堂主的狂笑混着血沫从梁柱传来,那笑声阴森恐怖。"严姑娘不妨猜猜,这蠢货身上还有多少。。。。。。"话音未落,赖星沉已甩出暗藏的袖箭,袖箭破空而去,发出尖锐的呼啸声。精钢箭簇擦着王堂主的耳廓钉入墙缝,带起一蓬夹杂银丝的白发,白发在空气中缓缓飘落。
"苗疆的傀儡蛊。"严霜指尖凝出冰刃挑开周捕快衣领,衣领被挑开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。露出颈后青黑的傩面刺青,那刺青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。"难怪陈掌柜的眼珠会插着雉尾翎——你们用傩戏法器操控活人,连锦衣卫安插的暗桩都能渗透。"
院墙外突然响起密集的脚步声,那脚步声由远及近,越来越清晰。八名额头画着第三只眼的死士破窗而入,窗户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。
赖星沉将绣春刀换到左手,刀锋突然迸发出暗金色流光,那流光闪烁着神秘的光芒。
严霜认出这是锦衣卫总旗以上才能修习的"金鳞诀",刀气所过之处,死士们苗见刺青竟如活物般扭曲脱落,刺青脱落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。
"坎位交给你了!"赖星沉旋身劈开两个包抄而来的死士,刀与死士身体碰撞的声音沉闷而有力。左臂伤口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凝成细小的冰晶,血珠凝固的过程让人感到丝丝寒意。
严霜心口莫名刺痛,手中法诀猛然变幻,霜花胎记爆发的灵力竟将整片地砖冻出蛛网般的裂纹,地砖裂开的声音清脆响亮。
围攻她的三名死士突然僵在原地,瞳孔中映出不断放大的冰莲花,冰莲花绽放的景象美丽而神秘。
当第一片花瓣穿透心脏时,院中槐树突然无风自动,飘落的枯叶全数化作利刃袭向王堂主,利刃破空而去,发出尖锐的呼啸声。
严霜凌空踏着冰阶跃至井台,冰阶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。发间玉簪突然化作三尺青锋,剑尖点在那尊青铜浑天仪的核心齿轮上,剑尖与齿轮接触的声音细微而神秘。
"天权位,破军!"她清叱声中,浑天仪二十八宿的铜钉接连炸起,铜钉爆炸的声音震耳欲聋。
原本卡住的千斤闸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,那声音尖锐刺耳,竟将半座水井拽得倾斜欲倒,水井倾斜的景象让人感到心惊胆战。
赖星沉趁机掷出三枚缠着红绳的铜钱,不偏不倚钉在浑天仪三垣方位,铜钱钉入方位的声音清脆响亮。
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,二十架火雷的冰柱外壳同时龟裂,冰柱龟裂的声音沉闷而有力。
严霜飞身扑向赖星沉,灵力织就的冰网将两人护在当中,冰网在身前发出轻微的震动声。
爆炸的气浪掀翻屋顶瓦片,瓦片掉落的声音清脆响亮。王堂主撕心裂肺的嚎叫淹没在烟尘里,那嚎叫声凄惨恐怖。他操纵死士的傩面铜符全数被毁,反噬之力让整张脸皮如蜕蛇般剥落,那景象让人毛骨悚然。
硝烟散尽时,赖星沉的绣春刀已架在王堂主咽喉,刀身与咽喉接触的感觉让人感到丝丝寒意。
严霜注意到他左臂伤口泛着诡异的青紫,立即并指封住其心脉要穴,手指与伤口接触的感觉有些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