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春节不要出去,就在家,我和贝贝找机会回去。”
手机另一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家乡话,他认真交代着注意事项。
在他脸上,时而微笑,时而严肃,时而放松。
二十分钟的时间,他终于从超市出来,推着高高的购物车往停车场走去,只见到他把后备箱打开,从购物车把采购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,全部放在大箱子中。
然后他折返回去把购物车放在固定位置,转身开车离开。
超市到家距离不远,也就两公里不到,沿途两边挂满红灯笼,阳光也很好,那里有疫情到来的样子。
难道这次疫情这么严重?他还记得有一年非典,那个时候信息没有这么快,还是从电视上看到一些新闻。
没想到时隔多年,竟然亲身经历一场病毒。
开车过程中,舒童手机打进来。
“喂,子言哥,我准备做饭,你几点回来?”
舒童的声音有些疲惫,听筒还传来贝贝尖叫声。
“半小时到,你做吧。”
“嗯。”郝子言挂掉电话。
他打开通讯录,翻开通话记录,张震柯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。
郝子言想着要不要给他通电话,犹豫片刻,关掉手机屏幕。
算啦,他那么小心眼,又那么爱吃醋。
郝子言边想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小老公。
很快,嘴角的弧度消失,他想到贝贝。
自己家女儿要是粘上他们家儿子,又是一个“小老公。”
没完没了了,合着自己就是个外人,他们四个才是一家子。
他躺着,我现在在干活,从早干到中午,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。
我活该,谁让我这么喜欢舒童,这勾人的东西。
要是真有一妻多夫,我就勉强委屈答应。
想到这些,郝子言嘴巴呸呸呸,满脸阴鸷。
“阿嚏。”正在做饭的舒童忽然打一个喷嚏,急忙摸摸自己额头。
她摇摇头,头不疼,也不发烧,低头继续切菜。
客厅,念念跟在贝贝屁股后面转圈圈,手和脚撞击地板发出响声:咚咚咚。
舒童转头看看,抿着嘴笑笑,心想这俩小孩子以后在一起也好。
毕竟,她爹那么有钱,嫁妆少不了,比如说海边那套别墅,比如说郊区那套别墅。
还有带不完的珠宝,媳妇孝敬婆婆总是可以的。
她想起郝子言送的那枚胸针,网上他设计的胸针几十百万,自己那个是不是也算百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