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音浪声和层层叠叠的脚步声、谈话声隐约可闻。
况且,随时都有人可能推门而入。
席则这个疯子,竟然敢在这里……
他吻得入迷,应粟那一脚对他不过是隔靴搔痒的助兴剂。
他并入两根手指,薄唇紧挨着她敏感的耳垂,呼吸又热又烫,像点了一把火,应粟心跳失控,全身开始发麻发软,她的身体早就比心更早地接纳了他。
人无法抵抗自己的欲望本能,应粟意识到自己也想的那一刻,就彻底放弃了挣扎。
陪他一起沉沦在这场疯狂的欲海里。
席则察觉到她的松动后,便松开禁锢她的手,掰过她脸,偏头重重吻上她。
应粟仰起后颈,闭上眼,沉默地回应他。
黑暗中,她听到皮扣解开的声音,应粟一惊,猛地睁眼,意识回笼几分,“你真想进来?”
“这里没——”
套字还没蹦出来,她就瞪大眼睛,看到眼前少年从裤兜里翻出一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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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可思议,气笑:“你他妈随身携带这个?”
一触即燃的气氛在席则随手掏出一枚避孕套后,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但席则懒得解释,是因为焦时嘉那个傻缺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网购了一大箱小孩嗝屁套送到了他住的地方。里面什么类型都有,超薄、超润、还有动感大颗粒的、冰粒的,型号也是从小到大,各十几盒。
席则无语地看着那箱子半天,随后拍照发给了焦时嘉,“你当我是打桩机?”
结果这二逼回了句,什么是打桩机。
席则强忍着没跟他绝交。
他盯着箱子琢磨半天后,把其他型号都扔了,那几天他每次去楼下丢垃圾都跟做贼一样。
只留下超大号的。
席则是想把这堆尽快用完,但也没有随身携带的习惯,是因为他知道今晚应粟回来。
他这东西只会用在她身上。
不过他什么都没解释,应粟如果认定他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能和别人打炮的渣男,也无所谓。
一报还一报。
他这人,本来就挺烂的。
席则在她难以置信又有些失望的注视下,用牙齿叼开包装,脱掉裤子套进去。
等他手再次伸向她的时候,应粟用冷漠嫌恶的眼神逼退了他,“我恶心脏黄瓜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