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患,各归人海。
“你怕我纠缠你?”
应粟沉默地看他,席则在她的眼神里冷笑一声,“我没那么贱。”
“我说免费跟你上床,你就真当我是出来卖的?”
应粟任他夹枪带棒地泄火,末了只丢出两个字:“收下。”
席则气极反笑,弯腰捡起地上的卫衣胡乱套身上。
起身时将钥匙合在掌心,利落转身,最后丢给她一记眼刀和一个恶劣的笑。
“姐姐,你这张嘴,还是适合在床上的时候——叫。”
“……”应粟深吸一口气,咒骂了句混蛋。
不料,那混蛋走到门口的时候又顿住步伐,回头盯住她。
“打个赌吧。”
应粟有点状况外,“赌什么?”
“赌你一周内,会回来求我。”
应粟觉得有意思,扬了扬眉,“求你什么?”
席则歪头一笑:“求我睡你。”
“……”
他冲她晃了晃手上的钥匙,“到时这玩意儿再还给你。”
-
“这是谁惹咱应姐生气了?”
下午五点的‘蓝爆’,还没多少人,酒吧一片昏暗。
周璨坐到吧台椅上,夺过应粟手里的酒,“酒柜都快被你搬空了。”
“说说看,谁惹你了,我找人给你出气。”
“没谁。”应粟咬牙,“一个小混蛋犊子。”
周璨忆起昨晚应粟带着席则走出酒吧的场景,不确定地问:“席则?你俩昨晚……”
这话她都多余问。
应粟从来不屑遮掩,脖子锁骨清一色的吻痕咬痕,明眼人都能看出昨晚有多激烈。
应粟也懒得答,瞟她一眼,“他是你招进来的?”
她不常来酒吧,周璨虽为调酒师,实际却是代理老板,店里大部分都是她在管。
“嗯。”周璨笑,“咱酒吧不一直按颜值选人吗。”
“就他那张脸,迷倒万千啊,往那一杵妥妥头牌。”
“也迷倒你了?”应粟挑眉。
“姐,这玩笑可不能开。”周璨说,“我不喜欢男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应粟随口问:“那怎么不交个女朋友?”
周璨耸耸肩:“我怕我妈打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