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将她又搂紧了几分,餍足地闭上眼睛。
结果这一觉两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。
睁眼的时候,外面正在飘小雨。
霖市的秋天,潮湿多雨,很有江南的婉约风调。
这种天气睡觉最舒服了。
应粟望着外面的烟雨蒙蒙,惬意地伸了个懒腰,一侧头,才发现席则正郁闷地靠在床头吸烟。
她有些啼笑皆非,撑起身,“你这事后烟,抽的是不是有些晚了?”
席则见她醒了,立刻掐灭烟,“是不是味道熏到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席则抽的是她的蓝爆,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。
“几点了?”
“下午三点四十七。”
“怪不得,感觉饿了。”应粟摸了摸自己瘪掉的肚子。
席则从床头柜拿起自己手机,“那我们去外面吃。”
“行啊。”
她起身欲穿衣服,见他没动静,催促:“快收拾啊。”
“我先订个餐厅。”他耷拉着眉眼,表情还是蔫蔫的。
应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,调侃他:“昨晚是不是累着了?”
“你别激我啊。”席则冷冷瞥她一眼,“不然一会儿你就出不了门了。”
“那是怎么了?不高兴?”应粟脱口而出,顷刻间反应过来,她这语气好像在哄小孩,或者哄……男朋友。
其实从醒来时,她跟席则的相处就跟前面不一样了。
超越了普通炮友间的界限,竟然有种‘老夫老妻’般的熟稔和亲密。
谁都没有刻意改变,一切的发生好像都是自然而然、水到渠成。
应粟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,但她……放过了那缕情愫,她不想抓住,也不想深究。
她更想把这一切都归于极致亲密的性爱过后的惯性反应。
那样,他们还能维持最表面的纯粹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,昨晚睡觉前,你答应了我什么?”席则有些幽怨地看着她。
原来是自己惹着他了。
应粟茫然了几秒,诚实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