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哄着我,忙自己的事就行。”
“你成不成熟,理不理性,是不是小女孩,”席则笑着反问,“跟我想不想哄你,有什么关系吗?”
应粟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席则直视她的眼睛,眸色真挚动人,“姐姐,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你需要我的时候,我会一直在。”
应粟眨了下眼睫,别开视线,“席则,你的情话总是说得特别轻易。”
“所以没有可信度是吗?”席则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。
“是,听起来像渣男。”应粟说。
“渣男会把这样的话说给无数个女孩听,但我只对你说过。”
应粟说:“那是因为你还年轻,遇到的诱惑太少。”
“你错了,姐姐,我遇到的诱惑一点不比你想象的少。”
应粟偏头看他,他却已经直视前方,夜晚的霓虹灯映在他深邃的眉眼里,使他看起来有几分遥远。
许久后,他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说:“但我一直在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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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公寓,应粟腰就开始发酸。
有时候忙碌起来,身体的疼痛和不适反而不显,一旦空闲下来,所有难捱的感觉就会窜出头。
她痛经一直挺严重的,小时候被应致远打的,又经常被囚禁在密闭潮湿的储藏间里,导致身体落下了病根。
但她一向非常能忍疼,席则是看到她满头冷汗,才惊觉她有多不舒服。
他着急忙慌地去卧室给她拿来止痛片,又去厨房烧了壶热水,煮了碗红糖姜水。
应粟趴在沙发上看电影,她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。
席则伺候她喝完姜水后,手指伸进她衣服里,摸了摸后背,掌心一片湿腻,“不能洗澡,我给你用热毛巾擦擦身体吧。”
应粟前面都十分配合,但这一次却立刻拒绝,“不用,我缓一会自己去擦拭一下。”
他们早就对彼此的身体熟悉无比了,应粟的拒绝绝不是出于害羞什么的。
席则有时候真希望自己不要这么敏感,可偏偏当他看到应粟刚那一瞬间的眼神闪躲和凝滞,他却立刻猜出了缘由。
席则手掌按在她后腰上,轻轻揉捏着,上身微微俯下去,温凉的指尖拨开她被汗液黏在脸颊上的发丝,随即指腹摩挲过她苍白的嘴唇。
在女人浅撩起眼皮看过来时,席则虎口猛地卡住她下巴,发红的眼睛逼近她,声音喑哑温柔——
“他也那样伺候过你,对吗?”
第30章Blue“十年够不够你彻底忘掉他?……
“席则,你别找不痛快。”
每次提及那个人,应粟就会浑身竖起尖锐的刺。
那些刺会平等地扎向每个人。
“我也不想,”席则松开她的下巴,眸底泛起冷色,语气却自嘲又低落,“可是姐姐,你让我太不痛快了。”
应粟睫毛颤动了下,态度软化些许,“你不该提起……不该提及的人。”
“那就别总让我察觉到,你对他余情未了,行不行!”席则赤红着眼看她,下颌绷紧,声音因情绪起伏而颤抖。
“趴在我怀里为他痛哭,躺在我们做过的床上叫出他的名字,想起他就鸽了我的电影,因为他曾为你擦过身体而抵触我做相同的事……”席则咬着牙一一列举,眼尾渐渐潮湿,声音嘶哑,“应粟,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?”
“我——”
“一开始你把我当报复的工具,我忍了!”席则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,红着眼加重语气,“后来你把我当泄欲的工具用来排解空虚,我也忍了!”
“那现在呢?你告诉我,经过